5 忍不住朝小腳趾那裡瞄(第2/3 頁)
直在做作業。我也總是一個小時就寫完一本寒假作業,然後一寒假的時間瞎溜達。
那個菠蘿帽子上的兩個黃毛球球一跳一跳。我盯著那頂的帽子,心裡越來越癢。
我乾脆直說好了,“你帽-帽-帽子毛球球能-能-能讓我摸摸嘛?”
她說,“喏,這個毛球球嗎?”就帽子摘下來遞給我。
她這麼爽快就給了我,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都不捨得把兔子給她呢。
她問我,“你那本藍色的書好看麼?書皮上畫著一個城堡那個。”
我想了半天,“哪一個?”因為有好多書都長著藍色的皮。
“書皮上畫著一個魚那個。昨兒個晌午在你奶奶家門口拿的那個厚厚那個。”
“那個呀,那是海的女兒,”我得意的說,“你要看麼?”
她使勁點了點頭。
我便開心的跑回家,拿來遞給她。
我這才發現她的眼睛不光是大大的雙眼皮,而且閃閃發光。
她接過書便禿自翻著,嘴裡還默默的念著。每翻一頁,便把食指放進嘴裡沾點唾液再翻。她這麼翻第一頁的時候,我就嚇了一跳。
不一會兒她就看到了最後一頁。
我不想這麼快就把帽子還給她,雖然我的右腿已經冷得僵硬了。我得找一點話題把時間扯長點。我問她,“你小弟弟好玩嗎?”
“一點都不好玩。天天尿床。一溼一大片。搞笑得很,畫了中國地圖,又畫美國地圖,把全世界都畫個遍。”她指指門口的石凳,“咱(ca)倆坐在那裡諞吧。”
“不啦,太冰了!不過,別笑他。我們不-不-不也尿(過)床麼”。我的‘過’垂死掙扎了兩下,就淹沒在她的笑聲裡。
“哈哈,哈哈”,她笑得更是前仰後合,“我(er)才不呢,我(er)都多大了。”
“我-我-我是說,過-過-過去,你不也麼。”
“那是多久前的老早了。好吧,也算吧。”
我臉上一陣火辣辣的,一片兒白,一片兒紅。瞎,這麼多話題,這麼多叉叉口口,我偏偏把自己帶到了小陰溝溝裡差點翻了。
她又沾了一些我舉著的杯子裡的液體,噗一下,一些液體噴灑在我手背上。
她嘿嘿笑道,“不總是很靈。”
我騰出那隻手背,幹晾在那裡。總不能擦在衣服上吧。
“你手咋了?”她問。
我臉好熱。
“就用我(er)帽子擦吧!”她說。
我臉更熱了,脖子也熱。
“你帽子太-太-太熱了。”我把帽子還給了她,轉身一跛一跛,拖著右腿往家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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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抱我坐在小板凳上。他拿過來一塊白土,在鞋底擦來擦去。爺爺說,“爺給鞋(hai)洗個臉,再擦個雪花膏。等一下(ha),可好看嘍!”
不一會兒,我的鞋臉果然白白淨淨了。我的腿又好了,我蹦噠了兩下。
爺爺說,“這鞋(hai)的雪花膏還能畫兔子。你看。”爺爺用剩下的白土在水泥地上畫了一隻兔子,趴著的,灰色的。
“爺爺,可我想要白兔子。”
“那你給兔子爺擦個雪花膏吧。”爺爺把白土遞到我眼前。
“不怕不怕,是白(bei)的。”他把自己剛抓過白土的指頭晾給我看。
我用食指摸了一下,指頭上染了一層,像酸奶一樣。我便捏著白土把爺爺畫的兔子填白了。真開心!
一不留神,奶奶在身後了。奶奶看著小白兔說:“又糟蹋我(er)抹炕的白土。”難怪,我總覺得這兔子的味道哪裡聞到過。
我想起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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