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寫在臉上(第3/4 頁)
力了。你太難解了,就是個謎。大大的謎。要我早就放氣了。”
“盡力了?”她小聲的嘟囔道,“盡力了,下暴雨的時候也不是他送我回家?對我好還騎車帶別的女生。盡力了又怎麼可能會讓三年敵不過五顆木。”
“我不管你了。你就非得自己作死。”同桌開始寫作業去了。
她看著他趴在桌子上,頭埋在胳膊裡。心想,我作嗎?被同桌這麼一說,突然意識到心好疼。掙扎著。去關心還是不去關心?去,他對我好;不去,他因為別的女生而哭。不去,他對別的女生也好;去,他對我好的時間更久。去,可會被他看扁的;不去,可他在難受。唉,好糾結啊,都快急出眼淚來了。這傢伙,還說要救我,到頭來還不是讓我救。
她終於鼓起勇氣,鼓起勇氣叫了,叫了他同桌。唉,勇氣也只能撐到這一步了。他同桌戳了下那傢伙示意那傢伙她叫他。把手中攥了好久的紙巾遞給他,很沒有骨氣的弱弱的說,“別傷心了。”
他接過,只是低著頭說“沒事。”
“你們打得特別棒!”她不知道為什麼冒出來這一句。
你們打得特別棒?虧她哪壺不開提哪壺。唉,他又趴著下去了。就說不能讓她去關心嘛。她根本不會安慰人,尤其是他。
於是她偷偷溜了出來,去了班主任辦公室求情。真不明白她的腦回路為什麼這麼清奇。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勇氣去找班主任求情的。或許因為班主任總是哥哥一樣的人?班主任牙齒有點凸,大家都親切的叫他爆哥。但是,她還有她自己的理由,為了班級榮譽。為了班級榮譽,夠冠冕堂皇吧,看她假公濟私吧。
班主任好像是從睡覺中被她叫醒。她囁囁嚅嚅的說。囁囁嚅嚅的說,說了好久,班主任才聽明白了,原來是她代表全班請求能不能讓兩個班重新比賽一次。她代表?誰賦予她這個代表身份的?不記得班主任具體怎麼說了。總之班主任解釋了好久,兩個班級籃球比賽就是消遣玩玩,不用太當真。
見她還不依不饒不肯走,最後班主任鬆口說他試試看,能不能有什麼其它辦法。後來,第二天,班主任還用了自己的半節化學課和大家談心,談勝敗乃人生常事。她聽得好心虛啊,總怕昨天求班主任的秘密被發現了。還好,大家本來也鬱悶就沒起什麼疑心。不過,李懋第二天便像沒事人一樣了。真奇怪啊,情傷那麼快就好了?這傢伙,真是冷血!
昂,你才魚。她對著空氣說,穿越時空,遙遙回應初三那年他的話。不過,她其實很喜歡魚。鯤表哥的名字裡有個魚。每次看到魚,聽到魚,聞到魚的腥味,都覺得暖暖的。當然還有變態一點,吃到魚,會覺得自己也化作了大魚,大鯊魚,更靠近了鯤。從小就被警告不許左手寫字,左手已經不會寫很多年,但到現在,閉上眼睛,魚字還是寫的特別可愛。
她繼續在大腦裡補全那場遲到的隔空隔時對話。本來就冷血,不然她怎麼一直以為他不會哭。用力想想,只是不會因為她而哭罷了。
她又習慣性的朝李懋的座位方向看了一眼。
空的。
每次進教室,朝那個方向望去,已經成了一種本能。
“真的什麼也沒說?”同桌懷疑的看著她,還是懷疑他們兩個剛才在外邊早自習有交談什麼。
她點點頭。
“還是我來幫你問吧!”同桌不等她回覆,便衝剛進教室的某人喊,“哎——李”。同桌的嘴巴被她的手遮住了。
“咳咳”同桌從她的魔爪下掙扎過來,“快要謀殺我了?你這幹什麼呀?”
“不許問。”她急得兩腳在桌子底下直剁。
完了,某人耳朵太好了,嗖的小跑著過來,“什麼事?”
她把頭轉過去,右手撐著。她還需要一個道具,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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