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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晴聽他說話不成樣子,壓抑半日的怒火終於還是暴發出來。刷地抽出長劍,手起劍落,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的小手指削下一節來。
那小手指不知蹦到何處,那閒漢‘哎喲’一聲跳起來,小手指血流如注,他疼得摘心一般,指著青晴大罵,然後如喪家之犬,衝出店外。
這閒漢本是地方一霸打架鬥毆,欺男霸女,不幸今日被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削了一節手指頭,他跑出去後。店裡一片歡呼喝彩之聲。
青晴欲待要走,怕他找人回來復仇。這世界偏偏你想清靜的時候,偏偏有些人就要攪你清靜。這時對面又來一人,青晴已有七分醉意,眼睛朦朧,只見這人先放下劍在桌子上,青色劍殼,青晴以為是那閒漢找來複仇的,青晴掃到他的衣服,緩緩抬頭,這人穿著青色緞衫,青色緞帶,再看臉面,卻是以青紗掩面,此人已端端正正坐在她的對面。
青晴坐直了身子,頭腦醒了一半,她睜開美目細觀此人,這人蒙著面,一雙眼睛最是令她刻骨難忘,一雙清澈如寒潭,深遂似夜星,看似冰冷又似燃著火焰般的眼眸。她的眼裡閃著亮光,笑道:“韓聰?”這人哈哈一笑。
小二已上前來,韓聰吩咐:“跟她一樣的來一份。”青晴笑道:“勞駕小二哥,先拿一副碗筷來。”小二微笑應喏而去,拿來一副潔淨碗筷。
韓聰笑道:“看來你還沒忘了我。”青晴給他倒了一碗酒,笑道:“數次救命之恩,豈能相忘?只是你來去無蹤,我就是想尋覓報答也是沒有機會呀。”
“韓大哥,如何在此啊?”
“辦完一件事情,正好路過此地。”
“嶽夫人正在著人四處拿你,你卻沒事人一般,不但飲酒,且還傷人。你不怕被她找到嗎?”韓聰眼裡狡黠地一笑。
青晴一時啞然,半晌,笑道:“你殺了那麼多人,朝庭一次都沒拿到過你?”
“鷹焉有被雞捉住之理?”他是鷹,她可不是。在她的記憶裡有關於他的全是冷酷,即使他救人時也一樣,給人一種冷血,不可測之感。
但是今天他顯得特別親切,既然他救過她,既然他坐在她的對面,那就是莫大的緣份。青晴大口喝著燒酒,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韓聰並不攔他,亦陪她一起喝。
“他們來抓我,就抓好了,我不反抗。”
韓聰道:“你放心,劉冰壁瞞著岳飛,只動用少數的幾個人,他們暫時還找不到這兒。所以也抓你不住。”
青晴舉起酒碗笑道:“韓大哥,我不知是該謝你還是該怪你。”
韓聰不語,靜等她說下去。
她瞅著韓聰,帶著些許酒意的慵懶,垂著眼瞼:“你雖然多次救我性命,可是我與聖澤的洞房卻是你毀了的,若不是你毀了我的洞房,我也就不會離開李聖澤,”
她又喝了一口酒,抬起頭再次看他,淚光晶瑩:“不離開李聖澤也就不會相識於他,不認識他,也就不會這般傷痛。不這般傷痛也就不會以刀傷他。”
“所以歸根結底卻是要怪你。”
韓聰也不爭辯,只有苦笑。
青晴淚光中看著他,卻象極了黎源。她不知是也不是。
“人生好比鏡中月,水中花,如夢幻泡影,如電覆如露。”青晴感嘆道。
韓聰道:“這句佛家禪理我早已知道;但我不會去說。因為我從來沒有那樣悲傷過。我雖然師從佛門,卻不喜歡它的悲觀哲學。我只喜歡它的包羅永珍,豁達開朗。”
別人喝酒都是臉越喝越紅,而她卻是越喝越白,黃色的白,到最後會連自然的血色都沒有,臘一樣。她現在的臉色就是臘白的。
韓聰繼續道:“人生有些已經過去的事就該讓它過去,如果明明過去,而你卻還記在心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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