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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回了,只是估計這些個不學無術的男生們通常都是在網咖激烈奮戰一夜,白天就蔫蔫地躺在床上睡大覺,所以他沒有見過亦綰大概也是屬於黑白顛倒的那一族類吧!
亦綰懶得和他解釋,況且這事件本身就會被越描越黑,姚丞昊的花花腸子是人盡皆知的,亦綰可不想平白無故地背黑鍋,遂和顏悅色地問道,“那請問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那極品男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似地,待看清楚亦綰胳膊上搭著的那條銀灰色外套的牌子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地眼珠子一轉,笑嘻嘻地說道,“哦,姚少啊,聽說是發燒生病了,應該是在附近的哪家醫院吊水去了吧!不過聽說昨晚上吐得也很厲害,全是啤酒泡沫子,不過姚少可是從來滴酒不沾的。”
聽到說姚丞昊生病了,亦綰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該不會是昨晚把外套脫給自己受涼了吧,還有他從來都是滴酒不沾,可是昨晚分明喝了那麼多,亦綰只是覺得愧疚,可心裡的某個地方卻在隱隱作痛。
作者有話要說:我才發現,我太偏心了,家明啊,家明,你腫麼還不出來啊?
第30章 不是冤家不聚頭
亦綰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去學校附近的醫院去找姚丞昊;雖然說她不想再去招惹這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活寶,但好歹別人也是因為自己才生病的,不過去看看實在是有點不近人情。
其實亦綰是最不喜歡來醫院這種陰惻惻冷森森的地方,她記得姥姥去世時臉上蓋著的白色布單;天花板上高懸著的慘白燈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鮮活。
所以當亦綰躡手躡腳地從醫院的電梯門口出來的時候;還是坐在急診室輸液室門邊的姚丞昊最先看到亦綰的。
他亮著大嗓門喊了一聲“丫頭”,然後頗有一絲驚喜詫異地向亦綰這邊揮了揮手。
醫院天花板壁上高懸的液晶電視里正在播放著晚間七點準時的新聞聯播;穿過嘈雜的人群和小孩
尖銳刺耳的啼哭聲,亦綰才探頭探腦地看到坐在靠椅上正在打著點滴的姚丞昊,那天他穿著一件深灰色的開司米格子襯衫,與他平時的那副放蕩不羈花花公子的形象完全是背道而馳。脫下來的外套也只是疏疏地擱在了鐵製椅子的邊緣,彷彿一隻巨大的銀色蝴蝶貼在白粉牆上,亦綰走上前,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了。
姚丞昊因為對酒精過敏身上起了斑斑點點的紅疹,再加上昨晚突發高燒,醫生建議是先觀察幾天打幾天點滴,如果情況有所好轉,再做進一步的打算。
亦綰始終都覺得心裡有點過意不去,畢竟他生病了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如果把那件銀灰色的外套一扔就走的話似乎也有點不近人情。但如果家明中途來看望姚丞昊的話,似乎又添了一層扯不開理還亂的纏繞關係,亦綰不想夾在他們之間,讓兩人難堪。
姚丞昊似乎也看出了亦綰臉上左右為難的表情,只是疏疏地將慵懶的神色斂了斂,淡淡地說道,“吃過了嗎?”
其實亦綰的肚子早就咕嚕嚕地開始在那敲鑼打鼓了,只是因為趕著複習各門功課和做著一大摞老師發下來的期末衝刺模擬試卷,中午只是在食堂裡胡亂地扒了兩口,傍晚時分,等姚丞昊的那件外套曬乾了就急匆匆地一路趕過來。
不過還沒等亦綰使勁地點頭,姚丞昊早就一副古代宅院裡大少爺吩咐小丫鬟似地模樣說道,“喂,丫頭,我餓了,我要吃麻辣燙。”
亦綰真該慶幸姚大少爺不是一上來就嚷嚷著喊肚子餓了,但是發燒打點滴還要吃麻辣燙那麼刺激的東西,估計腦子不是被燒糊塗了就是被驢給踢了。不過看在今晚他是病號的份上,亦綰也懶得和他一般計較,只斬釘截鐵地回了兩個字,“不行。”
姚丞昊不依不饒,非要吃麻辣燙不可,亦綰也是犟脾氣,說不行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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