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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是怎麼被氣死的,你比我更清楚,別以為你在外面乾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憑什麼你可以不要臉地去勾引那些有錢人,我來酒吧跳個舞就礙你眼了……”
亦綰從沒想過亦萱會說出這些混賬話,火辣辣的一記耳光打在了妹妹的臉頰上,她的手生疼生疼,鮮紅的五個手指印子,卻如何也比不上心裡那萬箭攢心般的疼。在無數盞惶恐迷離的燈光和眼光裡,她顫顫巍巍地收回手的時候,亦綰只覺得渾身都在顫慄,她的指甲深深地掐進血肉裡,彷彿可以掐出無數張面目猙獰模糊的臉孔來。從亦萱嘴裡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最尖最銳利的刺一樣戳得她鮮血淋淋,她知道,妹妹在怪她,如果沒有阮家明的母親和奶奶演出的那一場戲,父親也不會走得那樣倉促,可是她要怎麼辦?
然而蕭亦萱所隱瞞的是她因為嚴重違反校規而早已被學校開除學籍。母親不知道,亦綰也不知道,她每個月都會定期向妹妹銀行卡里打過去生活費,即使自己過得苦一點,她都希望妹妹可以吃飽穿暖,她是心疼著從小就體弱多病的妹妹的。可是如今,她要如何向母親交代,向九泉之下的父親交代?
亦萱捂著被姐姐打得通紅的嘴巴,亦綰從沒有從妹妹眼裡看到過那樣深深的恨意,彷彿有一種不可原諒的怨仇。但是不管怎麼樣,亦綰都不要妹妹繼續和這幫人鬼混下去,她順勢要脫下外套包裹住妹妹j□j在外的身體的時候,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早她一步優雅紳士地把外套披在了亦萱的身上,他似乎有些憐香惜玉地對著亦綰說道,“小孩子,教育教育就好,何必動粗,快把外套穿上,別凍著了。”
亦綰真是被姚丞昊這莫名其妙鑽出來的傢伙給搞到頭昏腦脹,他真是自作主張到連她的家務事也要管,亦綰沒好氣地用尖尖的高跟鞋踩了她一腳,忿忿地說道,“要你管。”
姚丞昊忍著疼痛齜牙咧嘴地說道,“你這毒婦人,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亦綰沒有閒工夫和他閒扯,拉著亦萱的手就要往門外走,但看到桌子上趴著的爛醉如泥的柳菲菲大小姐,亦綰今天真該去普陀寺算一卦去,這倒黴悲催的她都快崩潰了。
亦萱死命地要掙開亦綰的手,但亦綰那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拗脾氣,死死地箍住亦萱的手腕,亦萱疼地都快掉出眼淚,但亦綰覺得,如果今晚讓她溜了,那她真不敢想象蕭亦萱會繼續捅出什麼簍子出來。
姚叢昊開車開得很穩,但即使這樣,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菲菲卻還是扭成了麻花的模樣睡著了。亦查雖然有抗拒,但似乎也真的是累了,亦館緊緊爆著她的手腕的時候,卻感覺手背上有冰涼的東西滑過去。亦嬉心裡一驚,驀地扭過頭的時候,才看到是亦查掉下來的眼淚。
第58章 遇見她他甘願變得很低很低
姚丞昊是先送了喝得爛醉如泥的菲菲回家;雖然聽菲菲說過她家住在哪個小區,卻不知道到底是那一棟。亦綰正犯愁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身影蠻熟悉的男孩子在小區門口晃悠晃悠著;時不時地伸著腦袋不知往哪個方向看。亦綰搖下車窗玻璃湊近了看;忽然一拍腦袋;這不就是那個在生日宴會上被菲菲喚作“哪門子弟弟”的徐晟嶼嗎;雖然只是見過一面,但亦綰卻記得這個長相清秀談吐文雅的男孩子。
亦綰朝徐晟嶼揮了揮手,不知道該叫他什麼,索性就喊了一聲“喂”,進入冬季的夜晚是非常寒冷的;徐晟嶼一張俊臉凍得是紅一塊白一塊的;圍了一條藍白色的毛線圍巾,雙手插在黑色長風衣的口袋裡,頗有點那個韓劇里長腿歐巴的感覺。
雖然亦綰對徐晟嶼倒有幾分印象,但徐晟嶼這小子幾乎就是個臉盲。見亦綰朝他揮手,他卻還是一臉茫然地從褲子口袋裡抽出一隻手往自己的方向指了指,比劃著說,“你是在叫我?”
若這小子是姚丞昊,亦綰早就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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