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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還顧得上理會兒子的事兒?
傅老夫人在家左等不來,右等不到,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被叫來的裴氏跟傅謹語象徵性的安慰了她幾句,便開始安靜裝壁花。
門簾突然被打起,傅謹言扶著丫鬟彩屏的手,腳步虛浮的走進來。
她嘴角破皮,嘴唇紅腫,杏眼腫成核桃,眼尾泛著紅暈,走路的姿態也有些不自在。
這番情形,即便沒破身,只怕也八/九不離十了。
裴氏看的心頭一跳,慌忙去看傅謹語,傅謹語沖她擠了擠眼,然後微微搖了搖頭。
接收到女兒暗示的裴氏會意,立時低垂下頭,假裝沒瞧出端倪來。
傅老夫人慌忙道:「你不好生歇著,又跑來作甚?」
一疊聲的吩咐彩屏將她攙扶進自個的臥房,也不叫其他丫鬟跟著,自個匆匆進了臥房。
祖孫倆也不知在裡頭商議了些什麼,總之兩刻鐘後,傅老夫人從裡頭走出來,神色間輕鬆不少,吩咐人去叫她陪房李大總管的孫子李小乙。
傅謹行傷到的是韓老王爺的寶貝孫子,韓老王爺是先帝的庶長兄,今上的大皇叔。
別說傅二老爺了,就是傅老太爺親自上門請罪,也不頂用。
必定是傅謹言應承了會請崔瑛幫忙,否則傅老夫人不會突然放下心來。
傅老夫人一轉頭,看見了她們母女,立時不耐煩的趕人道:「你們還待在這裡作甚?忙又幫不上,還要勞動我的丫鬟伺候你們。」
傅謹語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老東西也忒勢利眼了些,先前還因為靖王太妃對自個另眼相看的緣故,對她很是和顏悅色。
如今得知傅謹言搭上了寧王世子崔瑛,很可能會成為寧王世子妃,立時不將她放在眼裡了。
正好,她也沒將這老東西放在眼裡。
她乾脆利落的站起身來,反身攙扶裴氏,關切的說道:「母親懷上身孕還不足三月,原該好生靜養的,誰知您聽到二哥出了事兒,立時急慌忙的趕過來,也不知動沒動胎氣?」
裴氏立時眉頭一皺,拿手扶住肚子,裝相道:「是有些墜疼,怕是有些扭到了。」
傅謹語忙扶她往外走,嘴裡著急道:「母親趕緊回去躺著,我叫人去請保和堂的馮老大夫來給您瞧瞧。」
母女倆一唱一和的,很快出了松鶴堂。
傅老夫人一心只記掛著二孫子的安危,哪裡空理會裴氏動沒動胎氣?
甚至私心想著,她要是落了這胎才好呢,省的自個生下親兒子來,就此薄待了二孫子這個繼子。
回到春熙院後,裴氏屏退下人,問女兒:「你姐姐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女兒必定知情,否則在松鶴堂時,她也不會給自個使眼色讓自個裝瞎。
傅謹語斟酌了一番說辭,小聲道:「寧王世子瞧上了姐姐,今兒宴席中途姐姐出去了一趟,回來時便是這個模樣了,想來是寧王世子乾的。」
裴氏驚的目瞪口呆,半晌後,這才囁嚅道:「即便瞧上了言姐兒,也該明堂正道的派人來說媒,怎能幹出這等不成體統的事兒來?」
傅家一門雙翰林,再如何上不得檯面,也幹不出來讓家裡女孩兒做妾的下作事兒。
言姐兒清白被毀,要麼當上寧王世子妃,要麼就只有死路一條。
便是傅老夫人再如何疼愛大孫女又如何?這府裡做主的終究是傅老太爺。
傅謹語淡淡道:「寧王世子倒是願意娶姐姐,但寧王妃瞧不上姐姐,這事兒還有的磨呢。」
原著足足兩百萬字的大長篇呢,這麼輕易就大團圓,作者還怎麼賺錢?
裴氏嘆氣道:「罷了,橫豎有老太爺跟老太太做主,我也不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