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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凌靜默片刻,似乎找到了託詞,冷哼道:「本王抱你,是怕你像先前那回一樣,摔到地上摔個頭破血流,你以為本王稀罕抱你?」
傅謹語失笑:「可是這回是在床/榻上,就算我後摔,也只會摔在靠墊上呀。」
崔九凌斜眼瞪她:「你就這麼確信自個只會後摔,而不會側摔?」
傅謹語掃了眼身側的塌沿,「嘖」了一聲:「恭喜王爺,您找到了妥當的藉口,堵得我無話可說,你贏了!」
這傲嬌貨,比死鴨子還嘴硬。
崔九凌面上八風不動,心裡懊惱的不得了。
自個這手,怎地就失控了呢?
轉念一想,連嘴巴跟舌/頭都沉/淪了,手失控又有甚好奇怪的?
他沒好氣道:「賭注就不用給了,你快滾吧。」
「嘖,方才還一臉陶醉的摟/著我,這會子就翻臉不認人,真真是難伺候。」傅謹語斜了他一眼。
這怨念的小眼神看的他心裡顫了一下。
片刻後,他緩和了聲音,說道:「還趴在本王懷裡,叫人看見了,成什麼體統?」
傅謹語將腦袋埋進他懷裡,蹭了蹭,哼道:「在你府裡還能被人闖進來的話,你這個王爺當的也太失敗了些。」
彷彿立了個flag似的,下一秒房門被「砰」的一聲推開。
太孫風一般卷進來,手裡拎著個鳥籠,興奮道:「曾小叔祖,看我給你尋了只……」
話音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猛地一下捂住眼睛,邊從指縫裡偷看邊心虛的大聲嚷嚷道:「我什麼都沒瞧見,真的,什麼都沒瞧見!」
崔九凌臉黑如鍋底。
伸手掐/住傅謹語的腰,手上一使力,將她拎起來放到床/榻旁的太師椅上。
嘴裡冷冷道:「堂堂太孫,連敲門都不曉得,何太傅也忒失職了些,合該打進天牢,秋後問斬。」
太孫半點都不懼怕,笑嘻嘻道:「我也覺得,何老頭既古板又學究,成日還得我這個太孫哄著,簡直是不知所謂,早該拉出午門砍頭了。」
傅謹語:「……」
自家孩子不學好,家長不知道反省,反還怪老師沒教好,還要將老師拉出去砍頭。
真是孩子、家長熊到一塊兒去了。
不過也知道他們不過嘴上說說,太孫對那何太傅還是很遷就的,為了不傷他臉面,明明學會了的知識,偏還得裝不會,可謂尊師重道的典範。
崔九凌白了這順杆爬的傢伙一眼,哼道:「你不在上書房讀書,又跑到本王府裡來作甚?」
「何老頭鬧頭疼,告了病假,我今兒不用上書房。」太孫將鳥籠子提到崔九凌跟前,笑嘻嘻道:「我怕曾小叔祖養病太無趣,替你尋了只八哥來解悶。」
他吹了聲口哨逗/弄那隻八哥,哄道:「紅紅,剛才跟你說的什麼來著,說給曾小叔祖聽,說好了我給你吃好吃的。」
那八哥似乎能聽懂人話似得,立時張口就道:「傅二姑娘,我心悅你。」
「噗……」傅謹語猛的將嘴裡的茶水跟噴了出來。
崔九凌嘴角抽了抽,趕蒼蠅似的一抬袖子,沒好氣道:「什麼糟心玩意兒,拿走拿走!」
「別呀。」太孫獻寶似的將籠子往前遞了遞,嘿嘿笑道:「我辛苦教了兩日才教會,曾小叔子就留下它唄,紅紅可聰明瞭,只要肯耐心教它,它什麼都能學會。」
然後又吹了聲口哨,說道:「紅紅,說那句,我教的最多的那句。」
紅紅聽話的張嘴說道:「語兒,嫁給我!」
傅謹語:「……」
崔九凌:「……」
他左右打量了一番屋子,然後朝外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