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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梁靜茹給他的勇氣嗎?
哦不,應該說是這時代的「當紅明星」——德春班的臺柱子冷玉霜給他的勇氣?
她冷嘲熱諷道:「哦?也不知道當初是哪個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是絕對不可能看上我的,也不知道又是哪個把我捉進王府壓在假山上瘋狂的親……」
「你閉嘴。」
傅謹語話還沒說完,就被崔九凌惱羞成怒的打斷。
傅謹語斜眼看著他,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來。
崔九凌咬了咬後槽牙,果然這事兒成了一自己一輩子的把柄了,不管爭論什麼,最後都能攀扯到這上面來。
再這麼下去,他就要夫綱不振了。
他果斷一傾身,將她壓在了下頭。
他在她唇上輕肯了一下,威脅道:「本王不但可以把你壓在假山上親/嘴,還可以把你壓在床/榻上幹些別的事兒。」
傅謹語向來識時務,見狀立時求饒道:「王爺我錯了,我不該揭你老底的,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崔九凌冷哼道:「你每次都這般說,結果下次還敢。」
傅謹語訕笑道:「這回是真的知錯了,下回真的不敢了。」
「那就讓本王看看你的誠意吧。」說完,他鬆開了傅謹語。
傅謹語立時鬆了一口氣。
才要坐起來,就見他一個翻身仰躺到床/榻上。
他哼笑道:「親本王,親的本王滿意了,本王興許會大發慈悲的饒過你。」
傅謹語:「……」
這傢伙還說自己死鴨子嘴硬,他這簡直就是死鴨子本鴨。
當初自己親他的時候,他要多嫌棄有多嫌棄,這會子竟然要挾自個主動,簡直是180度大轉變。
快的讓人有些無所適從。
不過她也沒拒絕就是了,這本就是輕而易舉的小事,滿足他也好,省得他又有藉口又打其他主意。
然後傅謹語就後悔了。
自己吭哧吭哧的親他,親的嘴/巴舌/頭都麻了。
結果呢,他睜眼說瞎話,非說自己敷衍。
然後以此為藉口,扯開了她衣裳的系帶,再次感受起她的良心來。
感受著感受著,又輕車熟路的往下移去。
傅謹語立時阻攔道:「王爺,那裡不可以。」
崔九凌冷哼一聲:「上午的時候本王就親過了,你這會子再想起來矜持,是不是晚了一點?。」
傅謹語頓時啞口無言。
然後他就趁機感受起來。
把個未/經/人/事的傅謹語,幾次折騰的攀/上巔/峰。
完了之後還發表感想道:「 那些畫避/火/圖的畫師們合該拉去砍頭,哪裡醜了?分明很好看。」
傅謹語:「……」
你能不能矜持點呀?
這種話是能隨便說出口的嗎?真是不知羞!
傅謹語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化身鴕鳥,把腦袋埋到土裡去。
不禁懷念起以前那個孤傲如今天上星般高不可攀的冷美人來。
現在這傢伙就是一個沒臉沒皮的黏人精,動輒就要感受她這兒感受她那兒的。
即便是已經賜婚,也該矜持些是不是?
唉,都說毛頭小夥子不知分寸,他這老房子著火的老男人比小夥子還要更甚。
這靖王府是待不得了,她連忙爬起來,整理好衣裳,然後落荒而逃。
傅謹語回府後照例先去見裴氏,結果裴氏的大丫鬟桑兒說裴氏被傅老夫人請去松鶴堂了。
傅謹語皺了皺眉頭,問道:「可知是什麼事兒?」
桑兒回道:「奴婢使銀子找來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