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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潘大姑娘起了頭,大家都是年輕小姑娘,對衣裳首飾都有自己的見解,很快就說的氣氛熱烈起來。
這是傅謹語赴宴赴的最舒心的一次,不止嘗了南邊口味兒的美味佳餚,還與幾個小姑娘相談甚歡。
甚至還約好了回頭由她做東,請大家去聚賢樓吃辣菜。
如果不是乘坐馬車返程的時候,崔九凌當著靖王太妃的面兒,一下把自己摟/進懷裡的話,也算是完美的一天了。
她頓時面紅耳赤,忙不迭伸手去推崔九凌的胳膊:「王爺,你鬆開我。」
「不松,一輩子都不松。」崔九凌不但不松,還摟得更緊了些,甚至把腦袋擱到了她的肩膀上。
靖王太妃拿帕子掩住嘴,艱難的憋笑。
傅謹語快被氣死了,先前當著長輩的面說自個兒厲害也就罷了,他不怕被人笑話妻/管/嚴,她又何懼之有?
但這會子靖王太妃還在呢,他就與自己這般親/密,成什麼體統?
但凡靖王太妃有點腦子,就能聯想出許多他倆獨處一室時候發生的事情。
這叫她的臉往哪裡擱?
這傢伙真的是霸道橫行慣了,壓根就不在意旁人的眼光,這個旁人甚至包括他的母妃。
沒辦法,她只好一臉無辜的向靖王太妃求救:「太妃娘娘,您看王爺醉成這樣,可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靖王太妃挑了挑眉,隨即一臉「淡定」的說道:「本宮換輛馬車,不就解決問題了?」
說完也不等傅謹語回應,直接朝外吩咐了一聲:「停車。」
馬車停了下來,靖王太妃戴上帷帽,將車簾掀開,搭著梁嬤嬤的手下了馬車。
然後,坐到了後面的備用馬車裡。
傅謹語:「……」
我去,怎麼能這樣呢?
這下就算他倆沒什麼事兒,靖王太妃也能腦補出他倆有事兒了。
傅謹語在崔九凌胳膊上掐了一把,沒好氣道:「王爺裝醉的本事越來越高了,而且也忒沒人性了些,竟然將自己母妃趕下馬車。」
崔九凌薄唇微張,立時濃濃的酒氣撲面而來。
傅謹語:「……」
這是在用實際行動表明自己真的喝醉了?
真喝醉的人會有這心機?
然後就聽崔九凌哼唧道:「錯,本王這是為了母妃好,三人擠一輛馬車,太過於擁擠了些,不利於母妃伸展腿腳。」
傅謹語嘴角抽了抽,這是什麼鬼歪理?
依她看呀,他既垃圾桶裡撿來的外甥之後,又可以領一個新頭銜了——垃圾桶裡撿來的兒子。
偏靖王太妃舉雙手雙腳贊同他的主意,若不是怕顯得太不矜持毀了自個婆婆的形象,靖王太妃恨不得把他們從早到晚關在一個屋子裡。
嘖,這麼算來,是自己在瞎操心。
人家母子倆好著呢,好到齊心協力的算計自己。
她又在他胳膊上推了一下,哼道:「還不鬆開我?」
「不松。」崔九凌哼唧一聲,然後張/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傅謹語頓時抖了一下。
因為喝多了酒的緣故,他撥出的氣息都是像是著了火一般,噴在她的臉蛋上,讓她的臉蛋也好似著了火似的。
而且不止用嘴/唇,還用上了牙齒。
傅謹語的耳垂又疼又癢又麻,讓她禁不住貝/齒緊抿住了嘴/唇。
這還不止,他的手悄悄上移,用比平時大許多的力道感受起她的良心來。
傅謹語在他作惡的手上拍了一巴掌,罵道:「別鬧了,馬車穿街過巷的,被人聽到了成何體統?」
崔九凌輕哼一聲:「你別出聲,旁人就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