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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叫傅謹語揪著自個鬧的烏龍不放, 崔九凌果斷叫許青竹將他從崔瑛手裡得來的兩千兩銀票取來。
他「輕描淡寫」的說道:「崔瑛來向本王請罪時,本王替你向他索要的賠償。」
咳,雖然崔瑛本意是來興師問罪的, 但不是被自個震懾的低頭了麼?所以說賠罪也沒錯。
「咦?」竟然有賠償?傅謹語將銀票接過來, 展開一瞧,竟然是足足兩張面值一千兩的銀票。
她頓時驚喜不已:「哎呀, 王爺真是太貼心了,曉得我才花出去一千五百兩, 正肉疼不已呢, 這麼快就幫我找補回來了, 甚至還讓我多賺了五百兩。」
最要緊的是這銀錢是從崔瑛手裡摳出來的, 就更香了。
崔九凌:「……」
他還真不知道她才花出去一千五百兩的事兒。
於是挑眉問道:「你花一千五百兩銀子作甚了?新打了只花冠戴?」
問這話的時候,他打量了下她的髮髻, 發現她今兒頭上並未戴花冠,只插了兩根單尾小鳳釵,並在鬢邊別了朵粉珠為瓣金珠做蕊的珠花。
她白了他一眼, 傲嬌道:「我還以為你多關心我呢,誰知竟是我想岔了。你不是無所不能的靖王麼, 自個查去吧, 我才不會告訴你呢。」
「哦。」崔九凌應了聲, 冷冷道:「回頭本王就叫崔沉將裴雁秋捉進地牢, 大刑伺候, 不愁查不出你那一千五百兩銀子的去處。」
「你敢!」傅謹語立時瞪眼, 怒道:「你敢動我表哥一指頭, 我就移情別戀他人,不跟你好了。」
崔九凌半點不懼,哼道:「我倒要看看哪個不怕死的敢跟本王搶女人。」
「別以為你是靖王就可以為所欲為。」傅謹語哼了一聲, 得意道:「大齊的男子懼怕你,洋人可不怕。你要是敢對我不好,我就移情別戀洋人,跟洋人漂洋過海到西洋去,叫你一輩子都尋不見。」
崔九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雖然她是在說笑,但光想想那樣的場景,他就心肝疼。
他冷酷無情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可以一走了之,但你母親、小兄弟以及裴家可跑不了,本王會叫他們好好嘗嘗甚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換作別人,聽了這話,怕是要氣的一蹦三尺高。
傅謹語卻「嚶/嚀」一聲撲到他的懷裡,摟/住他的脖/頸,面上作懼怕狀,但語氣裡卻充滿著期待:「王爺如此霸道,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把人家關進小/黑/屋,從此不許人家出門半步了?噫,人家好怕怕。」
崔九凌:「……」
他無奈扶額,這傢伙成日瘋瘋癲癲的,腦瓜子也不知成日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真不告訴本王你那一千五百兩銀子的去處?」他試圖再次轉開話茬。
橫豎明日或是後日她就會打發穀雨將那兩匹羽紗送來靖王府,瞞他也瞞不了多久,傅謹語便沒再賣關子。
直言道:「拿去給你跟太妃娘娘買羽紗了。」
「哪裡來的羽紗?」崔九凌眉頭一皺。
不過話音剛落,自個就有了答案。
西洋來的羽紗,顯然是從擁有數支西洋船隊的裴家手裡得來的。
雖然孟家也有幾支下西洋的船隊,但若他家手裡有羽紗,哪裡輪得到傅謹語這樣門第的人兒?
一千五百兩銀子兩匹羽紗,顯然低於市價,多半是裴雁秋給了她折扣。
堂堂靖王府,又不是窮的揭不開鍋,佔他這個便宜作甚?
須知便宜好佔,人情難還。
他立時朝外頭吩咐了一聲:「小許子,去跟韓蘅拿兩千兩銀票來。」
然後對傅謹語道:「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