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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子上頭安靜的躺著一封書信跟一隻小瓷瓶。
穀雨忙道:「姑娘,有封信,還有個小瓷瓶。」
傅謹語將手小心翼翼的從被窩裡伸出來,吩咐道:「把書信給我。」
穀雨從走到多寶閣跟前,拉開其中一個抽屜,取出把裁紙刀,將上頭的火漆割開,從信封裡取出信瓤,然後走到炕床邊,遞給傅謹語。
信瓤只有薄薄的一張紙。
傅謹語展開後,立時嘴角揚了起來。
字型龍飛鳳舞,跟主人一樣,透著清冷跟不可一世。
內容卻十分暖心。
對太醫院秘製的祛疤聖品玉容膏的使用方法進行了說明。
末了輕描淡寫的提了一句「本王會替你討回公道。」
祛疤不祛疤的她並不十分在意,擦傷的不嚴重,她年紀還小,結痂退卻後,面板老氣幾年,應該能恢復如初。
但最後這句話卻一下戳到了她內心的柔軟處。
作為生在和平年代,長在紅/旗下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叫她幹刑法上禁止幹的事兒,還真有些強人所難。
若不是傅謹言跟崔瑛這對狗/男/女對裴氏這個孕婦出手,觸到了她的逆鱗,她也不會發狠要報復回去。
如今崔九凌將這事兒給攬了過去,頓時讓她鬆了一口氣。
說她矯情也好,說她又當又立也好。
總歸不用她自個手上沾血就行。
崔九凌這傢伙,貼心起來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不枉自個自掏腰包替他跟他母妃從表哥買羽紗,算他還有點良心。
傅謹語老實待在府裡養傷了半個月。
這期間她攢夠簽到時間,又領取了一次獎勵。
不過可能是上回抽到馬鈴薯將她的好運都用光了,這回竟然抽到了一塊打火機。
還是便利店最便宜的那種1元一塊的打火機。
傅謹語嘴角抽了抽,乾脆利落的將其丟進了系統倉庫。
若是穿越到原始社會,這玩意兒可算得上神物了,但放在大齊這個封建社會,也就比火摺子略強一點。
但是可比火摺子惹眼多了。
所以,果斷壓箱底。
她本打算挑個衙門休沐的日子,上靖王府當面向崔九凌道謝。
有了玉容膏,她的手臂就不會留下疤痕,省去了年的恢復時間。
這樣的大禮,她必須得好好感謝他。
唔,起碼親/嘴一刻鐘。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柳氏的忌日到了。
往年每到柳氏的忌日,裴氏為名聲著想,都會帶著他們三個小輩兒去廣濟寺做法事。
今年裴氏有孕在身,且已八個月有餘,經不起這個顛簸。
於是傅老夫人吩咐大太太陸氏帶他們三人前往。
沒錯,是三人。
入伍三個多月的傅謹行,在亡母忌日前一天,從禁衛軍新兵營趕了回來。
三個多月的軍營生活,傅謹行高了,瘦了,黑了,但精神抖擻,元氣滿滿,跟從前那個宛如鹹魚一般的模樣判若兩人。
他對裴氏這個繼母一如既往的尊敬,從松鶴堂出來後,便直奔春熙院。
對裴氏一番噓寒問暖後,又笑嘻嘻道:「前些日子我做了個夢,夢到太太給我生了個小兄弟,我高興的跟什麼似的,竟笑醒過來。」
趕過來見哥哥的傅謹言聞言,頓時有些一言難盡。
裴氏卻聽的歡喜,笑道:「那就託行哥兒吉言了。」
又事無巨細的詢問他在軍營裡的生活,生怕他吃的不好,睡的不好。
待得知一切都好後,她舒了口氣,含淚道:「你幾歲起就待在我身邊,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