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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瑛「嗤」了一聲,好笑道:「小叔祖會為你吃旁人的醋?你怕不是在做夢!」
傅謹語抬手,虛虛的攏了攏鬢髮,笑靨如花的說道:「您又不是王爺,又怎知他不會?這不,臣女才剛進府,他就著急慌忙的打發梁嬤嬤來請我去他的書房重地了,可見十分在意我。你說是不是,梁嬤嬤?」
梁嬤嬤:「……」
這話叫她如何回答?
王爺是吩咐自個請傅二姑娘到他的書房議事,但王爺為傅二姑娘吃世子爺的醋,這就純屬無稽之談了。
斟酌了片刻,她模稜兩可的說道:「的確是王爺吩咐老奴請傅二姑娘去書房的。」
崔瑛神色立時警覺起來。
莫非傅謹語真的入了靖王的眼?
這怎麼可能?
靖王向來自視甚高,滿京都多少世家貴女向靖王拋過橄欖枝,都被他冷酷無情的拒絕了。
即便真的有女子能被他瞧上,也不該是傅謹語這般不學無術、庸俗不堪的草包。
「王爺還等著臣女呢,臣女不好耽擱,這就告退了。」傅謹語得意一笑,搖著團扇,扭著纖腰,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妖/妖/嬈/嬈的走了。
崔瑛暗罵一聲「賤/人」,卻是半點都奈何不得她。
傅謹語才剛踏進書房,就聽坐在書案後頭的崔九凌不耐煩的冷哼一聲:「你好大的臉面,竟讓本王等這麼久!」
天賜告狀的機會,她立時眨巴著一雙大大的桃花眼,委屈巴巴的說道:「臣女接到王爺傳喚,立時就往書房趕,誰知半道碰到寧王世子爺,他拉著臣女說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話,臣女聽不懂,但又不好抬腳走人……所以這才來晚了,還請王爺恕罪。」
「崔瑛?」崔九凌皺了皺眉,看來這丫沒將自個的警告放在心上,還惦記著整治傅謹語呢。
他側頭吩咐了一句:「叫人盯著他。」
侍立在旁的崔沉忙應聲道:「是。」
傅謹語聞言嘴角立時揚了起來。
這下可好了,有靖王府的人手盯著崔瑛,自個的小命就安全多了。
她在書案前的官帽椅上坐下,以手托腮,眼睛盯住眉目如畫,恍若仙人下凡的崔九凌不放,嘴裡曖/昧道:「王爺怎知臣女今兒會來的?莫非咱們心有靈犀不成?」
崔九凌冷笑一聲,沒接她的話,側頭道:「打著本王的名義將人叫來,有話還不趕緊說?本王書房重地,是給你們狗/男/女幽/會的不成?」
傅謹語:「……」
啥玩意兒?
她跟崔沉幽/會?她眼睛又沒瞎,會放著上等美玉不稀罕,去稀罕個破陶碗?
她要對幽/會這個詞語ptsd了,誰再提幽/會她跟誰急!
然而沒等她發火,崔沉就「撲通」一下跪到地上,哀嚎道:「王爺饒命啊,末將對王妃娘娘並無任何非分之想,還請王爺網開一面,饒過末將一條狗命!末將以後有事回稟王妃娘娘,必定先告知王爺,由王爺來轉達,再也不敢要求直接回稟王妃娘娘了。」
話裡話外的暗示崔九凌這是吃醋了。
而且,他一口一個「王妃娘娘」,簡直不要太順耳。
傅謹語聽得眼神都亮了:「哎喲,崔校尉會說話就多說點,我愛聽。」
崔九凌嘴角抽了抽,抬起粉底黑幫小朝靴,在崔沉身上踹了一腳,沒好氣道:「說的什麼話,你莫不是得癔症了?」
見崔沉又要哀嚎,他用手裡的扇柄朝他一指:「說正事。」
崔沉立時止住了,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
然後一臉嚴肅的對傅謹語道:「傅二姑娘先前託末將辦的事兒,末將叫人辦了,柳鳳璃也的確聽進了心裡去,在其母汪氏說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