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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該怎麼補救,他也不清楚。
手環去不掉,砸掉一個監控還會再來一個監控,這就像是無休止的噩夢。
寧遠想著往樓下走。
由於想的太認真,撞上了一個人,他剛想說對不起,抬頭一看,是王熙,寧遠扭過頭,從他旁邊繞了過去。
走出去沒幾步,寧遠突然聽到王熙身邊的同學說,「這小子跟許勻舟的姦情被許勻舟家裡發現了吧,現在許勻舟才活得跟個犯人一樣。」
寧遠握緊了拳頭,轉身招呼了上去。
「曹尼瑪!」
這可能是寧遠揍人揍得最厲害的一次,只見對方鼻血止不住的流。
兩個人動靜鬧得不小,又是在四樓,那些在班裡刷題的學生幾乎一氣湧了出來,寧遠還想揍,但是被人拉住了。
不知是誰喊了皮卡丘,皮卡丘怒氣沖沖地走了上來,揪著寧遠的耳朵就走。
臨走前,寧遠朝許勻舟的班級看了一眼,班裡只看得到許勻舟的影子,任憑外界動靜鬧得再大,許勻舟依舊一言不發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頭也不抬。
辦公室裡,邱明看著面前的倆人,一個手上帶血,一個臉上帶血,心裡那個氣!
這個寧遠,剛回家反省回來沒幾天,就又鬧事,真是不讓他消停。
「寧遠,你說為什麼打人。」邱明問。
「不管是因為什麼都打了,原因還重要嗎?老師,我說了原因你就不會處罰我?」
寧遠現在心情差到極點,連說話的語氣都帶了幾分沖。
邱明:「……」
「那你說。」邱明把問題拋向被打的同學。
「我就說他害的許勻舟現在跟蹲監獄一樣,上來就給我一拳,老師我說錯了嗎?如果不是他,許勻舟現在至於這樣嗎?下課要是超過四分鐘不在監控範圍內,家裡就不願意,那次他特別想上廁所,我問他為什麼不去,他說人太多了,回不來,就那麼硬生生憋了一節課,還有,我聽他同桌說,許勻舟早上不喜歡吃飯,最喜歡咱學校對面的紫菜雞蛋湯,但是因為要排隊很久,他如果買,就不能在規定的時間出現在監控範圍之內,他已經很多天沒吃早飯了…」
那個人又絮絮叨叨說了很多,什麼許勻舟這幾天黑眼圈一天比一天嚴重,但是上課連瞌睡都不敢打,困狠了,就用針在桌洞裡扎自己,或者喝風油精,幹吃黑咖,什麼能緩解瞌睡,他便什麼都試。
而且現在即使是下課,他都不能打瞌睡。
還說這些是他們班裡都知道的事情,親眼目睹。
總之一句話,都是寧遠造成了現在所有的後果。
雖說這寧遠承認。
但是現在別看對方一臉伸張正義的樣子,但是剛才說話那語氣,明明就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果然什麼樣的人找什麼樣的人,和他的同伴王熙一樣虛偽,寧遠在心裡吐槽。
寧遠以為對方說完後,皮卡丘肯定會對自己進行深刻的思想教育。
但是沒有…
皮卡丘讓那個人先回去了。
那個人走後,寧遠問皮卡丘,「他父母來安監控學校裡為什麼不管。」
皮卡丘嘆了一口氣。
「寧遠你要知道,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老師,你還不肯告訴我是誰把照片給你的嗎?」寧遠瞪著皮卡丘,「你該知道,直接造成這件事的人,不是我,我不是想為自己開脫,我只是想知道是誰。」
「但是我也不知道啊。」皮卡丘說。
照片是突然出現在他辦公桌上的,而那天走廊裡的監控不知道被誰損壞了,所以他也不知道。
「老師,我打人了,讓我回家反省吧。」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