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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衣的唇開始輕輕地顫著﹐語氣輕得有些無力。
如果她真的會利用醫術之便對他不利﹐在他心中也便永遠不會再有秦落衣了吧。
耶律彥拓眼底一暗﹐凝視她良久後﹐緊錮在她下顎的大手繞到後面﹐箍住她的腦袋。
沒有動怒﹐沒有大吼﹐而是陡然俯﹐像懲罰似的吻住秦落衣了發顫的唇。
帶著那份隱忍的怒火﹐這個吻有著狂狷和男子剽悍的力量﹐似乎要將秦落衣整個吞噬。
秦落衣無力地承受著他駭人的力量﹐鼻息之間塞滿了濃烈的男子狂魅的氣息。
意猶未盡地釋放了她的唇後﹐耶律彥拓將額頭抵在她光潔的額上﹐氣息也因剛剛的狂情而變得有些稍稍不勻。
&ot;衣兒﹐我曾經說過﹐在這世上只有一個可以殺我﹐這個人就是你﹗&ot;
耶律彥拓的這句話更像一種承諾般﹐一下子在秦落衣的心中炸開﹐不知為何﹐當她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心中的疼痛就像刀割般。
她的胸脯因急喘而變得有些起伏不定﹐他真的會是這樣對自己不設防嗎﹖
耶律彥拓低低的淺笑著﹐鐫刻的臉上揚著令秦落衣迷失的笑意。
&ot;但是衣兒你在動手之前一定要考慮清楚﹗&ot;
&ot;呃﹖&ot;秦落衣眉間揚起疑惑。
耶律彥拓哈哈大笑﹐慡朗的笑聲充滿著異常的自信。
&ot;你會後悔的﹐因為我‐‐才是你最愛的男子﹗&ot;
一句話那般自信﹐卻在秦落衣心中炸開﹐驚慌一地。
119 卷八: 情鎖紅顏&iddot;第四節 寧妃的忠告
園林晴晝春誰主﹖
觀露濕縷金衣﹐葉映如簧語。
乍出暖煙來﹐又趁遊蜂去。
當上苑柳衣農時﹐別館花深處﹐此際海燕偏饒﹐都把韶光與。
紫簫軒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熱鬧﹐真可謂是應了&ot;世態炎涼&ot;這句話的含義﹐天上的風向變了﹐地上的糙木也跟著折腰﹐這就是生存之道。
秦落衣一襲白衣端坐在椅凳之上﹐凝淨的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憂﹐她細緻地研磨著手中的葯物﹐而她身邊站著的則是丫鬟採南。
寧妃躺在秦落衣身後的床榻之上﹐她始終用若有所思的神情看著秦落衣的一舉一動。
經過秦落衣的努力﹐耶律彥拓終於點頭將寧妃及那希從水牢之中放了出來﹐並念在夫妻情分上﹐讓寧妃重新回到了紫蕭軒﹐而秦落衣也總是不嫌麻煩的經常趕到這裡﹐她們進行治療。
經過數日的醫治﹐兩人身上的傷口開始漸漸恢復﹐體力也開始康復。
秦落衣將手中的葯研磨好之後﹐帶著一襲清香輕輕來到寧妃面前。
&ot;採南‐‐&ot;她輕喚道。
採南連忙上前﹐將寧妃扶起﹐讓她依靠在床頭。
曼妙的帳幔下﹐寧妃嬌美的容顏充滿了淺淺的病態。
待秦落衣將她身上的傷口處理好之後﹐再輕輕執起她的手臂﹐試過脈搏後﹐輕聲說道:
&ot;上過這劑葯之後﹐你的身體就康復得差不多了﹐以後切忌著涼﹐因為在你體內始終會有寒氣的﹗&ot;
說罷﹐她便站起身來。
&ot;你‐‐&ot;寧妃的聲音揚起。
秦落衣身子只是停了一下。
&ot;你為什麼要救我﹖&ot;寧妃問出心中的疑問。
秦落衣回過頭去﹐看了看寧妃的臉﹐清清冷冷地說道:
&ot;我救的不是你﹐而是病患﹗&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