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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嘉敏與曹家的一大家子一起,還包括曹大姨。大姨可沒有嫁閨女捨不得的任何情緒,嫁的多近,就在本村,小兩口也就在市裡,沒有什麼捨不得的。大姨還有一個兒子,但最近不在家,還在讀書,剛上大學一年級,在帝都那邊,五一長假回不來是因為他打球傷到了腳,還蠻嚴重的。
傷筋動骨一百天,他才傷了幾天,就在五一前傷的。
一隻腳還吊著,回不來家裡,是大姨又心疼又生氣:親姐姐的婚禮前傷了腳,真是夠氣人的。但又心焦擔憂兒子的那隻腳。
大姨在一邊叨叨的拉著顧嘉敏說,「敏敏,你勸勸你弟弟,他啊一點也不知事。他剛才打電話給我,說是想休學去打遊戲,你說你說那癟犢子,不讀大學去玩遊戲,這是人說的話嗎?氣死我了,等五一假過去,我和你大姨夫要去一趟帝都。
我要罵死他,但你知道的,你弟一向只服你,你幫大姨勸勸他,千萬不能休學,得好好上學,到時候讀個研,能讀個博士是最好的。」
「好,我晚上給他發影片勸他。」
「好好好,臭小子什麼都願意聽你的,我說什麼他都不聽,氣死我。」大姨氣呼呼。
安撫住大姨,一家人到了顧大伯家裡。
顧家齊齊整整的,即便是渣爹一家四口也在。見到顧嘉敏,繼母的眼睛撇啊撇的,很是不屑,還應景的冷哼一聲。
顧嘉敏不氣,可大姨氣啊。但大姨也不沖顧嘉敏的繼母說,只是喪著一張臉對著顧嘉敏的渣爹怒喊,「顧建林,你家小三兒是什麼意思,見我敏敏哼什麼哼,下次再哼唧,老孃打的她半個月都哼唧不了。」
大姨是兇悍的,潑辣的,她對顧建林的火氣,隨著歲月的推移一直在增加。
怒火已經堆積到火山快要噴發出來。
顧嘉敏的渣爹還真是有些怵前大姨姐,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跳出來的是顧嘉欣,氣憤的指著曹大姨怒吼,「你才是小三,你全家都是小三,敢罵我媽媽,我咒你們全家不得好死,一起下地獄……」
小姑娘怒火衝天,十幾歲的姑娘,早就明白小三的意思,還有自己不能讓親媽坐實小三的名聲,對她自己也沒有什麼好。
現在人雖然開明不少,可對小三即便不明面說什麼,可私底下也是不屑的很。
顧嘉敏沒站起來,安撫大姨,「大姨,別與渣渣爭吵,莫失了身份。休息休息,讓我來。」
「那好嗎?」大姨擔心的望著小外甥女,這是妹妹唯一的骨血。她想一直保護著敏敏,真希望她永遠不經歷人世間的一切苦愁與黑暗。
「大姨,我已經二十五歲,不是五歲,我不只是能保護好自己,也能保護愛我的人。」顧嘉敏站起來環視一圈,目光鎖定在顧嘉欣身上,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只是擺事實,講道理,「顧嘉欣,我們來說說你家那張牙舞爪,不善待丈夫前面的親生閨女的媽媽,是個什麼人。我們梳理梳理時間線。
我媽不是纏綿病床幾年的,她的病來得急,從生病到逝世只有半個月的時間。
她逝世以後不到半年,對於我的出生,貢獻了一點點小東西的那男人。就已經把你媽娶進了門。
還辦了一個當時對於普通人來說非常盛大的婚禮。這個籌備怎麼著也得一個月兩個月吧,還是瞞著家裡人,他們領證辦婚禮都在半年內。
你告訴我,他們是我媽一去世,就相親認識的嗎?
不,那是我媽在生病前就認識的。撬別人的丈夫,氣死髮妻,還不善待繼女,你還狡辯什麼。
真以為別人是啥子,不會算數還是蠢得在自欺欺人。你媽是個什麼貨色,她自個兒沒數嗎?她進門以後虐待我,趁你爸不在家的時候,掐我,打我。
然後吹枕頭風讓我從我媽住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