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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到訪,不知有何貴幹?”
呼延灼走到上位,氣勢磅薄的坐了下來,寬廣的衣袖從相爺身邊掃過,涼風一陣。
天朝的相爺,是先皇的重臣,秦相爺,為人陰險,心計頗深,他瘦小的個子上鬆垮垮的披著錦衣玉袍,微微發白的青絲束在頭一頂,南海珍珠為冠,一襲褐色的衣袍,更是襯得他面容蒼白,右手拇指處,一枚青翠的扳指,已然泛著微黃的質感。
“君上,我此次是想和君上達成一個交易。”
秦相爺胸有成竹,李宸李靖兩兄弟早已掉進沐青曉的溫柔鄉中,無暇顧慮這天朝的一切,再說了,有了沐青曉這一枚至關重要的棋子,不宵愁此番不會成功,只要西涼國國王一答應,一切就已經是案板上的釘釘,他日,便是我登基之時。
“既然是交易,相爺不妨說來聽聽。”
呼延灼冷冷頜首道,黑袍裡的銀絲鳳凰,暗暗散發著神秘的光芒,秦相爺極為不自然的挪了挪,這裡的椅子,好像有些硬了。
“現在,天朝的皇上和靖王爺這兩人所有的心思都被一個女子牽止住了,而,她就是靖王爺的王妃沐青曉,也是沐森宇將軍唯一倖存下來的後代。秦相爺說到這裡,稍稍停頓了一下,他之前聽說,西涼國的國王亦是中意這個沐青曉,看到現在他仍然可以堅定如初,想必只是某些無聊人士杜撰的傳言罷了。而她身中拈花笑的毒,此毒天下無解,發明該毒藥的那個人,也已經死了,我們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在皇上和王爺最脆弱的時候,一舉進攻,便可讓天朝易主。”
聽著秦相爺的話,呼延灼的心裡如驚濤駭浪,原來,她是沐森宇的女兒,難怪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傲氣,只是,秦相爺,你怎麼能對我心愛的女子施以毒手呢?
小陌陌,我不要這個孩子(6)
“秦相爺如何保證皇上和王爺會為了美人而不要江山呢?”
呼延灼從容的呷了一口清茶,苦澀的茶味頓時瀰漫在嘴裡,如一枚青梅,久久不肯散去。
“因為先皇去世的時候,曾問過二位,要是沐青曉,還是要皇位?其實,據我的線報,當日兩人都選擇了青曉,如今,兩人想必也有同樣的選擇。”
聽著秦相爺沾沾自喜的話,呼延灼恨不得將他當場處死,只是,為了西涼國,必要的時候,隱忍,隱忍。
“那相爺是篤定了。”呼延灼靜默道,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垂手而立的阿蒙,他的拳頭,緊緊相握,臉上卻依舊是雲淡風清,看來,跟著自己,也練就了一身隱忍的本事。
“這是自然。”秦相爺微笑,繼而又道,“我以前聽好事之人說,君上亦是十分喜歡那位青曉姑娘,還以為你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呢,今日一看,想必是以訛傳訛的傳言罷了。”
看著有些得意忘形的秦相爺,呼延灼的心情,卻愈是趨向於平靜,隱忍,必要的時候必須隱忍,小不忍則亂大謀,秦相爺,他日,我定將你挫骨揚灰。
“莫非,秦相爺覺得孤是那種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呼延灼譏笑的說道,青曉,江山與你,誰輕誰重?不過,你放心,我唯一不會傷害的人,就是你。
“君上說笑了,說笑了。”
秦相爺看著呼延灼的嘴角上那一抹似是而非的譏笑,連忙打著圓場,他比李宸更有王者氣勢,如果他一下定決心,天朝就不存在了。
“相爺,具體的事宜,以後再談,今日就只談風月不談公事。”呼延灼話音剛落,便從門外魚貫而入一群妙齡女子,白紗蓋面,粉紗弊體,一陣幽香,緩緩而來,絲竹齊鳴,好一派嫵媚之景。
“君上,這。”
秦相爺有些難為情,自己對美人有一種天生疾病,再美的女人,只要離自己三尺之內,必定是鼻子不舒服,所以,誰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