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老實點兒!不聽話把你扔出去!”陶嘉然虎著臉。大小姐靠得太緊,已經突破了她的警、戒距離。她陶嘉然不是吃白菜胡蘿蔔的小白兔,她是嘗過肉、味識得女人、香的,這樣曖、昧的接觸讓她有些受不住。
切,唬小孩呢。岑萌才不信她師姐能把她扔出去,她連自己掉眼淚都看不下去,岑萌對自己更有信心了。她自師姐懷裡仰起頭,正好與她師姐的視線對上,清楚地看到她眼中映著自己的樣子。岑萌沉、醉於那兩泓清泉,她用目光貪、戀地描摹著師姐的五官,最後定在那微微抿著的嘴、唇上。那嘴、唇有點幹,應該是因為照顧自己連口水都沒得喝。岑萌突然很想滋、潤那唇,讓它重新紅、潤起來。
陶嘉然探究著她的目光,岑萌專注的樣子讓她不由得緊張,之前扣在睡衣側縫的手掌無意識地攥緊,她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臟“咚咚”猛跳兩下,接著就跳個不停,臉也不爭氣地漲、紅。
岑萌當然也聽到了她心臟跳得異樣,她像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兒,沒皮沒臉地把耳朵貼在陶嘉然的左、胸、柔、軟處,嘴角微挑著聽那小心臟鼓聲大作。
陶嘉然只覺得左、胸一麻,大囧,咚咚咚沒出息地跳得更狠了。她下意識地推開蹭在自己胸、前的小腦袋,又不敢太用力怕再傷著她。
岑萌雖被推開,但一點都不生氣,她笑嘻嘻的,“跳得好快哦!”
哦個屁!陶嘉然不理她。
岑萌抿著嘴又窩進她懷裡,這回她師姐倒沒再推開她。岑萌得寸進尺地伸出小手,輕輕一點,剛好點在陶嘉然右胸的敏感處,惹得陶嘉然一哆、嗦,怒目瞪她。
岑萌吐了吐舌頭,心想雖然好玩像qq糖似的,可也不能玩得太嗨,糖吃多了還容易蛀牙呢。她自以為特有分寸,又乖巧地把小臉貼在陶嘉然胸、口,使勁兒呼吸著陶嘉然的氣息,八爪魚一樣倆胳膊倆腿扒在陶嘉然身上,前所未有的滿足。陶嘉然被她纏得動彈不得,無語凝噎,誰好心把這熊孩子弄走啊?姐快窒息了。
“好喜歡被你抱著”“一直這樣好不好?”這孩子絮絮叨叨,直到喃喃的不知說些什麼,然後睡著了。
是你一直在抱著我好吧?陶嘉然無語地微低下頭,盯著那張素淨的小臉出了會神,嘆了口氣。到底為什麼嘆氣,大概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黑甜一覺,不經意間天已經亮了。陶嘉然定的手機鬧鈴響了,她從夢中驚醒,下意識地去摸手機卻挪不開身、體,睜開眼睛,發現還被岑萌緊緊鎖著。她小心地掙出一隻手,關掉鬧鈴。
忙碌的一天又要開始了,陶嘉然想。懷裡柔、軟的小身、子不滿地擰、擰、蹭、蹭,終於找了個是舒服的姿勢,安靜了。
溫柔鄉是英雄冢。陶嘉然莫名地想到這句話。她長長地吸進一口氣,又長長地撥出,讓燥、熱的心慢慢冷卻。她看看手機,就五分鐘,她對自己說。然後她閉上眼,下巴輕輕抵在岑萌柔軟的髮旋上。
有人曾問愛因斯坦什麼是相對論,愛因斯坦說這很好解釋,就像一個人同一時間站在一個火爐前和一個美女面前。站在火爐前,會感覺很熱,時間過得很慢;站在美女面前,也會覺得熱,但是時間過得很快。陶嘉然此刻就深深體會了科學大咖就是大咖,五分鐘過得如此快。
岑萌睡得還很香,陶嘉然覺得自己像是偷腥的貓,她不應該這樣,難道不是嗎?陶嘉然你的毅力呢?她自問。不是說好的事業為重嗎?為什麼就這樣縱容了對方深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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