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第3/6 頁)
意王妃,不是王妃勾引王爺。
烏力罕只覺得腦中嗡嗡作響,他憂心忡忡地想:那以後南下攻祁的大業,還能繼續嗎?
林羨玉一直到晚上才知道烏力罕捱了兩鞭子的事。
一口茯苓茶差點兒就噴出來了。
“什麼?赫連洲打的?”
阿南拿帕子幫他擦了擦嘴,“是,我聽蕭總管說的,烏力罕的胳膊都被抽出血了。”
林羨玉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得阿南口中的赫連洲和他平時見到的赫連洲好像不是同一個人,又覺得烏力罕挨的兩鞭子有他的原因,心裡頓時一團亂麻,只問:“烏力罕他還好吧?”
“蕭總管說身體無礙,戰場上刀劍無眼,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只是他捱了王爺的一頓罵,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關了一下午。”
“還罵他了?”林羨玉更心虛了些。
他有些坐不住,想了想還是走到前院,裝作若無其事地路過了烏力罕的屋子。
屋裡還亮著光,看來沒睡。
他剛準備讓阿南湊過去聽一聽烏力罕正在做什麼,房門倏然開啟,烏力罕捧著一盆洗臉水正準備倒出去,剛跨出門檻就看到林羨玉。
王府裡家丁少,除了門房就是馬伕,赫連洲和烏力罕都是親力親為,沒有傭人服侍,整個王府只有林羨玉最像金尊玉貴的主子。
林羨玉見他出來,嚇了一跳,正準備故作鎮定地離開,視線還是忍不住望向他的肩膀。
裹了好幾層的白紗,看起來傷得很嚴重。
烏力
罕覺得丟人,皺起眉頭狠聲說:“看什麼看?”
林羨玉哼了一聲:“誰看你了?”
“別以為瞞住了身份就萬事大吉,王府外還有那麼多人盯著,你遲早要成為王爺的拖累。”
這話簡直戳到林羨玉的肺管子了,他怒氣衝衝道:“你除了會說風涼話還會什麼?虧得我們還給你買淡痕膏,立即還給我,你不配用!”
烏力罕放下臉盆,回房拿出淡痕膏。阿南跑上來接過,還順便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林羨玉叉著腰說:“你就讓那道疤永遠留在你的臉上,當一輩子的醜八怪吧!”
烏力罕扭過頭去,竟沒有反駁,默默回了房間關上門。
林羨玉吵架沒吵過癮,又跑到赫連洲的房裡繼續發洩。
赫連洲正在燈燭下看絳州的地輿圖,遠遠地聽到“噔噔蹬”的腳步聲,便知道是誰來了。
他剛抬起頭,就看到怒氣未消的林羨玉。
“赫連洲!”
他故作可憐,先撲到赫連洲的桌前,半個身子趴在上面,說:“我討厭烏力罕!”
赫連洲眉梢微挑,“他又怎麼了?”
林羨玉立即繞過桌子,站到赫連洲身邊,繪聲繪色地講述剛剛發生的事:“……他竟然把淡痕膏還給我了,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我以後再跟他說一句話,我就是……就是太子赫連錫!”
這可真是毒誓。
赫連洲輕笑,林羨玉更不滿了,扯住他的衣襬:“你還笑!看看你教出來的人,對本王妃沒有半點起碼的尊重。”
赫連洲心尖微顫,不露聲色地問:“你是王妃?”
“至少名義上是,他該對我恭敬些。”
赫連洲的目光如無其事地掃過林羨玉因為生氣而顯得格外鮮活的臉,然後繼續看輿圖,平靜道:“那你也該穩重些,不要總和他嗆聲,也不該說他是醜八怪。”
“他臉上的疤到底是怎麼回事?”林羨玉好奇地問:“還有你眉毛上的。”
“他十二歲的時候,剛在師傅那裡學完功夫,就瞞著我逃出軍營,興沖沖地去找當年殺了他父親的山匪,要替父報仇。結果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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