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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江若提醒,唐佳念猛一個激靈:「我、我之前沒想那麼多。」
「旁觀者清。」江若說,「有些事,越是身在其中越發覺不到問題。」
唐佳念一臉受教的表情。
話都說開了,兩人說好還做朋友,只是不必為了遮掩或者氣誰故意親近。
唐佳念還嘴硬不承認:「我才沒故意氣他。」
江若笑了:「行,是被我的人格魅力吸引。」
從休息室順了幾袋鴨掌,怕事的江若婉拒了唐佳念共進晚餐的邀請,打算回賓館再泡碗麵,晚餐就算對付過去。
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什麼,轉過身去:「那個……」
正捧著手機笑得一臉甜蜜的唐佳念抬頭:「什麼?」
江若看見她一副沉浸在戀愛中的幸福模樣,一些過分清醒的勸告便說不出口了。
也沒這個立場。
「沒什麼。」於是江若把手插回口袋裡,「我先走了,你早點睡,別忘了明天有重頭戲要拍。」
拍攝場地離劇組包下的賓館不遠,江若難得有閒心,慢悠悠地散步回去。
路上給安何打了個電話,確認他已經出院到家,最新的體檢報告顯示身體各項機能恢復良好,江若還是警告:「在家休息一個星期再去工作,聽到沒?」
安何咕噥:「可是我閒不住。」
「那就給我養的花草澆澆水。」
「過了一個冬天,還能活?」
「不知道,你去陽臺看看唄。」
一串腳步聲之後,電話裡的安何驚喜道:「好像都活著,我這就去澆水!」
彷彿看到他喜上眉梢的樣子,江若不禁笑了:「少澆點,寧幹勿澇。」
「知道啦。」
澆水的過程中,安何沒掛電話,兩人多聊了幾句。
「今天我在醫院見到個人。」電話那頭有嘩嘩的流水聲,安何在向壺裡舀水,「覺得很熟悉。」
江若問:「男的?」
「嗯。」
「帥哥?」
「……嗯。」
「我警告你,別亂認哥啊。」江若立刻提醒,「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樣,當心又像上回——」
「我知道。」安何怕聽他嘮叨,「就是覺得在哪裡見過,我看了他好幾眼,他也看我。」
「幸好不是在酒吧。」江若簡直覺得幸運,「不然你倆這會兒已經在床上了。」
「就算我想,現在的身體情況也不允許啊。」
「……你還真想?!」
安何笑出聲來:「及時行樂嘛,我可不像你,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卻活得像個苦行僧。」
冷不丁被嘲笑性經驗匱乏,江若有點不服氣:「你怎麼知道我就沒……那個過。」
安何問:「沒哪個過?」
江若打算把上回和某人春宵一度的事搬出來,藉此打個翻身仗重新做巨人,又礙於大庭廣眾,找不到合適的描述。
沒有和人上過床?
不行。
沒有挨過操?
更露骨了。
沒有做過愛做的事?
跟前兩個沒區別。
沒有觸碰過愛情?
嘔,雞皮疙瘩掉一地。
那頭安何追問:「哪個?你倒是說呀。」
江若氣得翻白眼,一不做二不休道:「我才不是苦行僧。」
安何吃驚:「誰把你給上了?」
江若耳朵都開始發燙,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純情。
「就……一個男的。」
「什麼樣的男的?」
「兩隻眼睛兩個耳朵一個鼻子一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