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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出來,先頭的一位年約二十出頭,身量苗條,左眼下有一顆嫵媚的淚痣,後頭那個則年齡較小,鴨蛋臉,柳葉眉,嘴角邊上有一個濃濃的酒窩,此時她的臉上有未乾的淚痕,兩人看見不遠處立著望風的年若蘭,臉上同時出現了不自在的惶然之色。
“婢妾張氏、吳氏見過年側福晉。”
看著底下跪著行禮的兩個,年若蘭挑了挑眉頭,也沒叫起,只不鹹不淡地問道:“這大白天的,二位姐姐跑到那犄角旮旯的地方去做什麼,而且這吳姐姐怎麼還哭了?可是受了什麼委屈?沒錯,年若蘭遇到的這兩個卻也算是府裡的熟面孔。
這兩人都是胤禛的侍妾一個姓張,一個姓吳。
張侍妾原是李氏屋裡的丫頭,後來被李氏抬舉做了侍妾,她得資歷和年紀在府裡的幾個侍妾中也算是最大的,另一個姓吳叫做吳霏霏,也不是什麼好出身,不過年少貌美,性子也比較老實,不是那種愛起刺兒的人。眼下這兩人一出來,剛才究竟發生些什麼也是不言而喻了,不過就是欺負人的把戲罷了!
“回年側福晉,婢妾心裡其實也納悶呢,剛路過這裡時,婢妾就聽見有人在低聲哭泣,心裡一時好奇就看了過去,原來是吳妹妹,婢妾就問妹妹你為什麼要在這裡哭泣啊,原來是吳妹妹一直養著的那隻八哥死了,吳妹妹傷心就自己躲起來偷偷地哭!““吳氏,張氏的話可是真的?”年若蘭站在傘下,淡淡地問道。
吳氏聞言下意識的看了眼身邊的張氏,卻正好撞上了對方望過來的雙眼,那眼睛笑盈盈地,還帶著股淡淡地擔憂。吳氏渾身劇烈的抖了一下,俯在地上磕頭道:“是是是這樣的,都是婢妾的錯,都是妾的錯。”
年若蘭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流轉一圈,片刻後曬然一笑,只道:“司棋。”
“奴婢在!”
“回頭知會下面一聲,弄只漂亮伶俐點的八哥兒回來,給吳姐姐送過去。”
吳氏的頭低的越加深了,顫聲道:“謝,謝側福晉。”
“嗯,今兒天氣好,我出來隨便走走,兩位也自便吧!”
“是,婢妾恭送側福晉。”張氏抬起頭年若蘭露出個討好的笑容。
年若蘭也沒看她,帶著人繼續向著花園那邊走去。
“張氏一直這麼欺負吳氏嗎?”年若蘭輕聲問道。
“是!這兩人現在都住在丹芷院,而且正好還是對門。張氏仗著曾經伺候過李側福晉,在幾個侍妾裡面慣會作威作福,吳氏年齡小,性子又最軟,跟個麵糰似的,張氏找著機會總要刺刺她。”自打進了四貝勒府,因為側福晉的身份,因為胤禛的寵愛,也因為捨得花錢,年若蘭在府邸裡可是拉攏了不少眼線,像是這些個暗地裡的波濤洶湧,年若蘭既是想知道,那便沒什麼難的,所以她也知道,最近半個月裡,胤禛找了吳氏兩次。想來也是,府裡面總共就這麼些個女人,自己患病需要休息,李氏懷孕也伺候不了,福晉是妻子,所以胤禛若是有需要了,侍妾們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真像是根肉骨頭呢!”扔在哪兒都要人瘋搶。
“主子?”
“沒什麼!”年若蘭搖了搖頭:“前面有個亭子,去那坐坐吧,走得有點累了。”
逛了一上午的花園,回來的時候,彭廚娘正好煲了養胃滋補的烏雞湯,年若蘭喝了一小碗,又吃了些花式點心,便開始睡午覺,這是她每天必保的活動專案之一,簡直是風雨無阻。睡了大約兩個多小時,年若蘭方才依依不捨的起床,換了身淺藕色的繡並蒂蓮的裙子,外罩了身玫瑰紫的馬甲,年若蘭不太喜歡穿旗裝,梳旗頭,還是漢服比較適合她,不僅漂亮雅緻最關鍵的是穿起來很舒服。
年若蘭現在過的用現代話來說,就是“被包養”的日子。
好吃好喝,不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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