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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正是有你們這群神仙在無腦相信,他才可如此心安理得。&rdo;
&ldo;那你又是如何曉得這些事情的?&rdo;築子遙狐疑。
另一邊,南宮御雖聽幾人寥寥幾句說過些關於他的事情卻並未恢復任何容御的記憶,只覺得自己插不上話來,便自顧品茶。
&ldo;誰叫我是九幽,本君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便是這世間唯一可以破他大話之人!&rdo;
築子遙啞然,當真不想再與此人多說一句話。
驟然覺得當年天帝的選擇是正確的,倘若留他在天庭幾千年,那還了得?怕是這對父子早就打起來了罷,雖說容御也並未有多少令其省心,甚至這倒黴孩子為媳婦還害得自己老爹魂飛魄散了。
造孽,造孽!
生了這熊孩子,築子遙可謂是為天帝老頭感到默哀。
那麼,想來此番半妖心甘情願隨紫落迴天庭,亦是去認親了罷。
南宮御淡然自若地飲茶,見二人越扯越遠,不忘拉回道:&ldo;當務之急是先訂下婚期,你們那些恩怨可以事後再談。&rdo;說罷,同時挑逗了幾下桌邊的重明鳥。
九幽正欲張口,卻被築子遙硬生生搶了話過去,謂然:&ldo;臣以為,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解決朝廷叛亂問題,我等願以大局為重,婚期一事也該在處理完朝事以後。否則,於情於理都會有損陛下威名。國師,你說是與否?&rdo;
南宮御撇了撇嘴,別過頭去。
&ldo;那便給你二人兩個月時間去解決,婚期照定重陽不誤。&rdo;
驟然築子遙覺著頭大,倏爾埋怨自己方才為何要多嘴。
屆時,殘念從外邊進來,言:&ldo;高賢本名為張遠,曾是納蘭晉身邊最得力的太傅,也是納蘭晁的老師,納蘭晉死後一邊四處尋找納蘭晁的下落,一邊混入皇宮中成了陛下身邊的太監,可謂是一片赤膽忠心。&rdo;
&ldo;不止。&rdo;築子遙半眯起眸子,即便再是忠心耿耿之人也沒必要為一個已經死了的主子潛伏數十年,甚至不惜豁去性命,說起來未免太可笑,著實叫人難以信服。
殘念點首,&ldo;張遠與前太子妃年輕時曾有過一段匪淺的交情,也曾酒後亂性犯下錯事,其實張遠才是納蘭晁的生身父親。&rdo;
如此反轉確實一切都說得通了,築子遙暗暗嘆息:&ldo;簡柯可知道這些事情?&rdo;
&ldo;不知。&rdo;
也是,他本就不是那種太在意名利地位之人,如此說來事前他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被利用罷了,好是如今已經退隱江湖。
其實不然,殘念面色複雜,築子遙心下一個咯噔,&ldo;莫非……&rdo;
&ldo;簡柯本想帶著尹智從此疏遠紅塵世事歸居山林,可途中遇人將尹智捉了去,只要簡柯一日不登上皇位,尹智便一日不放,甚至隨時會被殺死。&rdo;
狗急了還會跳牆,啟料張遠竟是直接對自己的&ldo;準兒媳&rdo;下手,築子遙暗自咬牙,果真這趟紅塵水沒有那麼好踏。
九幽渾然不將他們當作一回事,慵懶道:&ldo;那邊情況如何?&rdo;
&ldo;張遠以肖飛妻室挾持其交出常陽、杆州、安巖、鮮屬四座城的兵權,並聯合姜國、安塞有從多面圍攻我汴的意思。&rdo;其主不憂,殘念同樣也不急,緩緩道來。
再者看向正逗趣重明鳥和專注於品茶的當朝國師大人,築子遙扶額,他這邊究竟都是一群什麼人。
哦,他忘了,這兒可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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