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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知文嘆了口氣,寬慰了他幾句,道:「聿秀,你不要意氣用事,前些年你四處遊歷,一走便是三年,我們這麼多年沒見,好不容易見了一回,你呆了這麼短時間便要走,我可是不許的,我還沒帶你在寧浦四處逛逛呢。」
何聿秀心裡湧出一股子暖意,他看了看解知文,拍了拍他肩膀,嘆了口氣,說:「今早我是想和你好生逛逛寧浦的,沒想到被那一通報導毀了心情,我這一趟,來的大概真不是時候。」
解知文沉思片刻,道:「《寧報》今早刊的那篇文章著實出了錯,這事兒你沒幹就是沒幹,程先鶴做的壞事怎麼能全扣在你頭上,他在寧浦過得好好的,你灰頭土臉回京都還遭了罵名,憑什麼?」
何聿秀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萬分憋悶,他在屋裡踱了幾步,一拍桌子,冷哼了一聲,道:&ot;你說得對,我是不會走的,寧浦又不是他程先鶴的地盤,我還就不信了,整個寧浦都慣他那個華陽畫堂的風氣不成。&ot;
解知文笑了笑,抿了口茶,被茶水的滋味搞得皺了皺眉,旋即又鬆開,笑道:「這才是我認識的何聿秀。」
……
此時許紹清透過黑皮洋車的車窗,看了看自家緊閉的鐵門,揉了揉眉心,頗有些無可奈何。
進去必定又是一番責罵。
許緣竹待妹妹許長寧和他,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許長寧從小嬌生慣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許家的掌上明珠,哭一哭許緣竹都要捂著胸口心疼的不得了。而他許紹清小時候,陪伴他度過整個童年的,是許緣竹和他那根漂亮的檀木柺杖。饒是如今許緣竹見他年歲大了些收斂了許多,每次見他總還是那副嚴肅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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