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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一起來的禮隊不禁哀嚎,晉王也太猴急了吧!
謝卿入了王府,與蕭子奕拜了天地便兩人一起出門敬酒,一桌一桌席面直忙活到傍晚。
晚上賓客散盡,蕭子奕將謝卿一把抱起進了臥房,關上房門吩咐守夜的婢女準備好熱水,無召喚不得進房。
回頭看見茶桌上的合巹酒。
便拿過酒杯倒上酒,舉起酒杯示意謝卿與自己喝合巹酒。
兩人手臂相交,謝卿將自己杯中的酒一口喝盡。
蕭子奕卻只含在口中,看謝卿將自己的酒喝盡便將謝卿摟過來抱在懷裡吻上前去,強制人家將自己口中的酒也全部喝下肚去才肯罷休。
也不管謝卿如何埋怨他,只將人抱進掛滿紅紗帳的臥床上,一邊輕吻謝卿一邊低低的說:「阿卿可知道,皇室的合巹酒裡是有助興之物的」
說完便隨手將紗帳放下只留得一室春光。
正所謂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第二日,蕭子奕早早的醒了。
睜眼就看見謝卿在自己旁邊睡得正酣,知道昨夜自己使壞將兩杯酒都給謝卿喝下,折騰到半夜將人累得不輕。
心道昨夜幾個回合阿卿都還有體力,如果不是有那兩杯酒的作用,恐怕今日自己就是那貪睡不起的了。
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
謝卿被聲音吵醒,顫動著纖長的睫毛,張開雙眼。
第一個入眼的便是蕭子奕笑臉問他「身體可還不適」
謝卿一下就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一下子又是害羞又是氣惱。
偏自己是個男人昨夜之事自己也是佔足了便宜,這時候竟也不好發作,只翻身背對蕭子奕。
謝卿因腰微微痠痛動作有些遲緩,被蕭子奕看在眼裡,一雙手附在謝卿的腰上輕輕的按摩起來。
邊按邊說「如果不舒服的厲害就跟宮裡說一聲今天就不去謝恩了,明日再說吧」
謝卿繼續背對著蕭子奕沒有回頭道:「那像什麼樣子,我們的婚事陛下本就不願,今日再不去謝恩,恐怕陛下要藉口處罰你」
說罷便起身要喚婢女進來更衣被蕭子奕攔住。
「新婚第一日怎麼能讓別人為阿卿更衣」說著拿起謝卿的衣服站在床邊,一副伺候老爺更衣的奴才樣。
逗得謝卿也顧不上對昨夜之事的氣惱,只笑的喘不上氣來。
笑完便伸出一隻手示意蕭子奕伺候。
蕭子奕也不客氣,自己穿著褻衣伺候謝卿從穿衣到腰帶,傳完還拉著謝卿坐在鏡前為他束髮。
謝卿也不阻攔。
蕭子奕拿起一把梳子對著謝卿一邊梳頭一邊念念有詞:「一梳梳到尾,二梳白髮齊眉,三梳同穴而亡」
說完同穴而亡蕭子奕想起上一世李瑞對自己說的,只要死同穴下輩子就還能做夫妻。
想必上一世自己是同阿卿埋在一起了,才能有重生的緣分,這一世也要葬在一起,下輩子還做夫妻。
想著便說出了口「阿卿,我們一定要埋在一起,下輩子還做夫妻。」
謝卿沒有回頭只在鏡中看著蕭子奕,知道這人愛慘了自己,不禁雙眼有些模糊回到「好,下輩子還做夫妻」
蕭子奕看謝卿雙眼含淚有些心疼調笑道:「那我可要在阿卿身上刻字,免得下一世你不認得我」
謝卿被蕭子奕逗得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便起身也伺候蕭子奕穿衣束髮,束髮時也按照蕭子奕說的也說了一遍。
聽得蕭子奕嘴角都快裂到耳朵旁了,直到入了宮門才將將收起來。
這一路上得府裡下人和宮門侍衛都看著晉王拉著王妃的手一臉的痴笑,個個只恨自己沒有畫像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