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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掃了兩遍他才緩緩開口。

&ldo;把你身上的酒氣去洗掉。&rdo;

於曉光彷彿一下如夢初醒，他一個勁兒地點頭，然後一溜煙跑進了浴室。陳琛在沙發上拍了拍然後坐下，他伸手摸進口袋，剛想拿出煙一瞥菸灰缸裡堆積如山的菸頭，突然沒了興致。

於曉光花了一刻鐘洗了個澡然後剃了鬍子，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許多。他走到陳琛手邊坐下，一言不發先把菸灰缸裡的菸頭倒了。然後執起水壺開始洗茶，他的手法十分嫻熟，一指一動都精準又自然。他雙手奉茶，眼眸低垂。

陳琛接過抿嘴喝了一口，表情稍顯緩和。於曉光揣著的心才鬆下一厘。但是他下顎緊繃，手指絞得極緊彷彿一個被等待宣判的人。

陳琛又喝了一口才把杯子放回桌上。他放鬆身體靠在沙發背上，雙腿交疊纏起，手指開始摩挲套在右手上的扳指。

&ldo;琛哥，我……&rdo;

&ldo;曉光。&rdo;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沉默。陳琛看著於曉光，目光看似隨意其實壓迫十足。

於曉光收聲，卻直視著陳琛的目光，他沒怯場，就像當年剛見面一樣。

&ldo;你跟我幾年了?&rdo;陳琛轉著扳指口氣輕柔地就像在拉家常。

於曉光眼光一黯，聲音卻很堅定：&ldo;十二年。&rdo;

陳琛聞言目光也是收斂了起來，他感慨似地嘆了口氣，嘴角浮現若有若無的微笑。他喃喃自語道：&ldo;是啊，你待在我身邊的日子都超過阿霆了。&rdo;

於曉光看著陳琛，心坎裡那些情緒來得洶湧，他張了張口，話卻如鯁在喉。這時陳琛突然伸手一撩於曉光的衣服，果不其然上面縱橫交錯著數條鞭痕，其中有一些皮肉都翻開了。於曉光面露難色，他竭力想拉下衣服，陳琛的眼中溫柔不肯，他緩緩地鬆開手，好整以暇地問：&ldo;上過藥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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