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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謙的和三年前剖心案的兇手是同一個人，想必你們發現屍體的地方應該是在城南樹林裡了。&rdo;

趙寒山目光銳利：&ldo;我只說過三年前的案子，可沒一定說是剖心案。&rdo;

&ldo;何必抓住我話裡的一丁點疏漏不放呢，是你沒有自信確定兇手一定是我嗎?唐軼提過好幾次你一直沒放棄調查剖心案。&rdo;

&ldo;你還敢提唐軼!&rdo;趙寒山第一次爆發出怒氣，一隻手在桌子上重重一錘，記錄的警員放在桌上的備用中性筆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ldo;承認吧，你故意接近唐軼，就是為了從他嘴裡套出剖心案的調查進展，你一直在利用他!&rdo;趙寒山氣惱得額頭青筋暴出。

手下被自己試圖找出卻一直失敗的兇手當做了逃脫法律懲罰的棋子和眼線，這是一種恥辱。

陸白的目光驟然變得冷冽：&ldo;我沒有利用他，也從沒有從他嘴裡套話。剖心案的具體調查進展他也從沒有提起過，他什麼都不知道。&rdo;

趙寒山眯了眯眼睛，兩個人用目光無聲地交鋒：&ldo;他知不知情我們會調查清楚。你剛剛的話，是認罪了?&rdo;

陸白的目光再次變得從容，甚至是自信，他張口緩緩說出幾個讓趙寒山驚訝無比的字：&ldo;我不記得了。&rdo;

趙寒山始料未及，剛騰起來的怒火瞬間滅了：&ldo;什麼叫不記得了。&rdo;

陸白看向趙寒山的身後，那裡有一面黑色的單向鏡，他知道這會兒一定有人在後面觀看著這場審訊。

&ldo;三年前發生的事情我什麼也不記得了。&rdo;

趙寒山冷笑道：&ldo;如果你覺得靠這樣一個拙劣的藉口，就可以為自己辯白，否認殺人的事實……&rdo;

&ldo;這不是藉口，&rdo;陸白打斷了他的話，&ldo;你可以去問唐軼，我最近在看心理醫生。如果有必要，你可以聯絡我的醫生，她會告訴你我說的是不是實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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