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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景酌不禁揚起嘴角,眸若點星,笑得一臉柔情寵溺,如三月的清風拂過茶鳶的心尖。
酥酥麻麻,難以言喻。
她手下那顆心臟,噗通亂跳,恨不得馬上奉獻給他,只為博美人一笑。
她有些意亂情迷,只不過他剛恢復人形,連臉色都有些虛弱的蒼白,她不忍心對他做什麼。
她移開目光,看向一旁無辜的空氣,裝作睡意來襲,輕輕打了一個哈欠:「葉景酌,我有點困了,我們一起睡覺吧。」
她鬆開手,背過身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竭力讓自己再次入睡。
葉景酌一下子炸了毛,欺身而上,十分強硬的將手撐在她肩頭:「方才小狐狸躺在你床上,你視線都移不開,現在見著我,就只覺得無趣?」
「不不是這樣的。」
他嗤笑一聲:「你明知他什麼都沒穿,還故意掀開被子,難道不就是想看他身子嗎?」
若是以前的她,早就對他動手動腳,如今卻一點動作也沒有,還是真把他當草了,提不起興致。
茶鳶不敢看他質問的眼神,有些啞口無言,她當時並沒有想那麼多,就想看看誰這麼大膽,竟敢爬她的床。
她小聲嘀咕:「誰知道他沒穿衣服啊。」
葉景酌在當草時,每天都能看見幻成人形的神獸在她周圍晃蕩,搔首弄姿。
遇見長相貌美的神獸或者精怪,她還會特意多看幾眼,雖然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但是在她的默許下,他們的衣服越來越輕薄,行為也越來越風塵。
如今倒好了,那隻狐媚子竟然直接脫了衣服,爬到她床上來。
他氣得肝疼,所以還未恢復,就強行化作人身。
若他再不恢復,是不是會被擺在床頭,親眼看她和別的男人親密,無能惱怒。
葉景酌心中酸澀,痛恨她這種玩世不恭的態度。他將血和淚都憋進心裡,拋開一切心酸,附身吻向她,向她證明他一點也不比別的人差。
他一點也不貪心,只愛他一個人,行不行。
茶鳶感覺他的氣息接近,連忙別過臉,他的唇在她臉頰擦過,只留下一道溫涼的觸感。
茶鳶在他動怒之前,連忙解釋:「我擔心你的身體受不了,所以才沒碰你,我能看出你是強行變成人形,身體還很虛弱,我們過幾天在」
葉景酌直接堵住她的嘴,一點也不想聽她拐著彎說他「不行」,他的身體他最清楚不過,已無大礙。
茶鳶瞪了他一眼,怎麼比她還急色,一點也不像之前那個禁慾的小仙君。
不過,她更喜歡現在的他,時而熱情如火,時而溫柔似水,攪得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不知道,這是他心中沒有安全感,才迫切的希望與她歡好。
用最親密的方式,感受她滿眼都是他的時刻,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短暫的感覺到她濃烈的愛意。
他才能感受到,這一刻是真正擁有她,身和心都屬於他一個人。
不一會兒,衣衫散落了一地,寢殿中燃起了一片暖色燭光,燭光輕晃,一室春光傾瀉。
茶鳶也不在隱忍,盡情的釋放天性和他縱享人間極樂,只想沉溺在愛中。
暖帳中,不斷傳出勾人心跳的嬌吟聲,她小臉緋紅,眼眸水霧朦朦。
她仰著雪緞般細白的脖頸,秋波灩灩,鋪天蓋地的歡愉,如煙花在腦中不斷綻放。
過了許久,茶鳶才發覺,他將在歡喜佛陣中學到的知識,都盡數用在了她身上。
他明明只看了一眼,就嚇得轉身,沒想到就那一眼,他就記住了,真是天賦異稟。
她來了興致,咬著他耳垂,囈語道:「我還知道一些,我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