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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電話很快接通,然後就是一陣鬼哭狼嚎從那邊傳了過來,聲音都有些失真了。
王昭失語了片刻:「你們還沒散?」
包廂裡的聲音太大了,徐迎春都聽不見王昭的聲音,連忙出了房間站在走廊上和對方說話,「你剛才說什麼?」
王昭沒再重複一遍那句話,而是說道:「麻煩你一件事,剛才山城酒吧那邊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陳方禮在那邊喝醉了,身體出了點問題,你也知道我今天在陪我丈夫和我這邊的家人,肯定是沒有辦法離開的,你幫我去把陳方禮送到醫院一下。」
徐迎春安靜了片刻,剛才包廂裡面太吵,她腦子現在還有些懵,聽到王昭的這句話還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山城酒吧?陳方禮怎麼去那邊了?就在一個小時前他還跟我說是要開車回家的。」
怪不得打電話給對方也沒有一個人接,也是因為陳方禮離開太久,按照時間家也該到了,可徐迎春卻沒有收到訊息,還特意發了幾條訊息過去詢問,只不過一直沒有被回復,敢情是找了一家酒吧去喝酒了。
她想了一下也沒有拒絕:「行,我等下開車過去,山城酒吧我知道,離這邊挺近的。」
「謝了。」王昭這次覺得實在是麻煩了徐迎春,她們兩個人關係還打擾了別人,「下次請你吃飯。」
「得了,你的飯我可不一定吃的到,你平時裡忙的跟個陀螺一樣。等你辦婚禮的時候記得給我們這些老同學發邀請函就行了。」徐迎春說。
「這是當然。」王昭笑了一下,「你把人接到了跟我說一聲。」
「ok。」徐迎春一口答應,回了包廂拿外套,順便跟其中一個同學說了一聲,自己有事需要出去一趟,另外說好包廂的錢已經付了,這才急急忙忙得出了會所。
山城酒吧她去過幾次,車上還有導航記錄,徐迎春十分鐘後就到了酒吧門口,一進門走了幾步就看見了半趴在吧檯上的男人,此時一個女人坐在陳方禮旁邊,似乎正在說什麼話,只不過青年一直一動不動地趴著,什麼反應也沒有。
徐迎春趕緊走了過去。
「不好意思,這我朋友。」她對那個女人說道,等對方離開之後,她連忙看向一旁的男人,陳方禮的一整張臉都埋在胳膊下面,她也看不清神情,也不知道臉色如何。
調酒師看見了徐迎春的動作,連忙走了過來:「你是徐迎春?」
徐迎春點頭。
調酒師卻還是核實了一下她的身份,看了一眼她的身份證,然後才讓她把陳方禮帶走。
「他來了這邊後一直在喝酒,一下子喝了六七杯,還是不同的酒,從剛才就一直捂著胃部,臉色不太好,可能犯了胃病,你帶他去醫院看一下,免得出了事。」
調酒師還是說了一遍,也是怕徐迎春馬虎,直接把人送回家不管了,這齣了事都不知道找誰。
徐迎春連忙點頭道謝,說麻煩你們了,她明白對方也是好意。
對方走了以後,她空出手就要去把陳方禮攙扶起來,卻被對方一下子推開了,這個男人就像是個松石一樣,堅定不移地立在那裡,不想動彈,頭也不抬,又像個蝸牛了。
徐迎春離得近了,才發現對方口中不停地叫著一個人的名字。
阿昭——阿昭——
一遍又一遍。像是執念一樣。
這副不爭氣的樣子氣的徐迎春怒罵一聲,呸了一下,想打人可又不敢下手,真是拿對方無可奈何。
老孃上輩子真是欠了你們兩個的!
徐迎春嘆了一口氣,又嘗試了一下,陳方禮還是不動,耷拉著眉眼,彷彿不用看見她就知道來人不是他想要見到的人,一把又被推開了來。
見此不行,徐迎春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