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第1/3 頁)

&ldo;說了我爹是生病了，現在不是都好了，您怎麼還惦記著那事？&rdo;黃鶴看母親那樣子，恐怕她想不通情理，只好將事情緣由和她說的清楚。

第七章性別不對的春夢

&ldo;那也是你爹運道好！明明有大姑在，他非不讓我請，你爹真要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們娘兩怎麼辦？&rdo;

黃鶴把跳腳的老孃扶到桌子前坐下，問：&ldo;您要請了大姑，那我爹究竟是病，還是邪？&rdo;

&ldo;那有病治病，有邪驅邪。有黃大姑和小蕭大夫在，不是雙重保障？&rdo;

&ldo;不，娘，您要真請了大姑，那我爹就不是病，就是邪！我還真慶幸當初里正嫌她不祥，不肯讓她再回村子，她住的遠，當天還不知情，沒有胡來。要不然，就是害了我爹，害了全村的人。&rdo;

黃二嬸聽的一頭霧水：&ldo;這話怎麼說？你爹那個……小蕭大夫不是診好了，說是病？怎麼就大姑來了，是病也不是病？不是邪也是邪祟了？我弄不明白。&rdo;

&ldo;這其中的利害，我就和您說一說。那尹大虎在這裡留了那麼多人，就是為了讓大家閉嘴，絕對不能傳錯了話。因為，這不僅是我們黃巖村的地，也是他尹家的祖地！一旦傳揚出去，就不知道，究竟是黃巖村連累了尹家，還是尹家樹大招風，連累我們村子了！&rdo;

黃二嬸倒吸一口冷氣，湊近女兒小聲說：&ldo;女兒，你的意思，要是被尹家的對頭知道了，肯定會傳這尹家祖地出了邪祟……我的天啦！&rdo;

&ldo;到時候，不管尹家如何，我爹是活不成了。&rdo;

黃二嬸張大了嘴，猛然一拍大腿：&ldo;女兒，是娘糊塗了，幸好你回來了。我一會兒就把攢著的雞蛋送過去。不過，你可別再去了。&rdo;

&ldo;為什麼？&rdo;

黃二嬸心想，還不是怕你看上那個小白臉？嘴上卻一本正經說道：&ldo;你不是告假回來的，家裡也沒事，你爹早上醒了，能吃能喝，也沒事了，你快回醫館去吧。免得你師傅怪罪。&rdo;

這些時日，溫度低了許多，醫館確實多了不少孩童看診，她告假回來掌櫃也沒有好臉色。黃鶴卻還是有些擔憂：

&ldo;我還是多待兩天吧……&rdo;

&ldo;你會幹啥？你在醫館裡，也就負責哄哄孩子，抓抓藥，又不會看病。村裡有小蕭大夫在呢，你快走吧！一會兒你大伯出去送野味，你就坐他的馬車，一塊兒出去。&rdo;

黃鶴見母親堅持，又千叮萬囑，一定不要薄待了小蕭大夫，這才收拾了點行禮，急急忙忙去趕大伯的馬車。

路過蕭玉臺那小破屋的時候，看見他院門也沒有修理，灰敗的木板長滿了黴灰。門口的芍藥霜凍過後，早就枯死了，還沒有修剪，一派狼藉。不知為何，就想起母親說的一句話：&ldo;這一個家裡，離了女人就是不行。&rdo;

一時莫名臉熱，本來還想再去道一聲謝，不知為何，急匆匆的就走了。

蕭玉臺本來還擔心小蛇會溜進屋子，被黃家母女一鬧騰，就把這件要命的大事給忘記了。吃過午飯，眯著眼裹在被子裡小看了一會兒醫經，又是昏頭昏腦的睡過去了。夢裡迷迷糊糊的又夢見那條小白蛇，小黑豆一樣的眼睛，幹黃的鱗片變得潔白如玉，好像之前夢裡出現過無數次的那條小白蛇一樣。

夢裡的蕭玉臺盯著盤子裡的小白蛇，默默思索，自己是在做夢？那夢裡的這條小白蛇，難道就是自己撿回來又失蹤的那條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