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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戴了我送的發卡!」景深看到盛晚棠頭上的香奈兒發卡,眼睛一亮,又很快將這種喜悅強壓下去,「挺、挺好看的。」
「是景二少眼光好。」
盛晚棠心說,這不是你說我不戴你送的就是不喜歡麼?
「你、你一個人嗎?」景深沒在盛晚棠身邊看到其他人,「我今天正好沒有女伴,可以勉為其難的和你——」
「她不是一個人。」
景深的話被打斷。
陸霽淵驅著輪椅站在景深身後一米的距離,面容冷淡,看不出情緒。
「淵哥。」景深一眼看都陸霽淵的領帶,是寶藍色斜紋,和盛晚棠的禮裙配得相得益彰。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太衝動。
陸霽淵點了下頭,對盛晚棠伸出手,「過來。」
盛晚棠敏銳的感覺出陸霽淵是不高興了,走過去,遲疑了一下,將手放在他的手心,立刻被他握住。
「禮物送完了?」陸霽淵問盛晚棠。
盛晚棠點頭。
陸霽淵的目光落到盛晚棠頭上那枚香奈兒珍珠發卡上,問:「發卡是景二送的?」
他剛才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景深心跳加速,突然有一種心虛感,卻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心虛。
「嗯。」盛晚棠點頭,「rich酒吧回來的那天晚上,我放在床頭櫃上,你還問過我。」
陸霽淵腦海里有過這麼一個印象。
他當時下意識的覺得這個送禮物的人性別為女。
朋友之間,哪有男人給異性送發卡的?
「你去那邊等我。」陸霽淵示意了一下角落沙發休息區的方向。
盛晚棠一走遠,景深覺得這附近的空氣更加窒息,氣壓更加的低。
「她是我的女伴,景二,你今天出門沒帶腦子?」景深是景晏的弟弟,陸霽淵很少用這樣冷硬的語氣和景深說話。
「不是的淵哥,我不知道她……是我不好。」景深愣在原地,一個一米八的大高個看起來有點不知所措,耳朵裡還迴蕩著盛晚棠那一句「床頭櫃」。
他們是……同居了?
是啊,他是沒帶腦子麼?明明前兩天盛晚棠才問了他關於淵哥和聞人泱泱的事情,他怎麼就以為盛晚棠和淵哥沒關係了?
陸霽淵的手指指腹摸索著輪椅扶手上碩大的藍寶石,來景深的目光帶著審視。
他問:「景二,你喜歡盛晚棠?」
「不是!怎麼可能!」景深毫不猶豫的矢口否認,心臟依舊在狂跳,「你也知道我之前和盛晚棠有些誤會,最近才說開,朋友都還算不上。」
陸霽淵對景深到底是怎麼想的也沒有興趣,「記住你說的話。」
這是一句提醒,更是警告。
「淵哥,沒事的我先去找我媽了了。」景深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些勉強。
景夫人看到自己兒子失魂落魄的走進來,笑呵呵的問:「這是怎麼了?丟魂兒了?」
景深頹唐的坐在母親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滿臉鬱悶的問,「媽,我和淵哥就差那麼遠嗎?」
景夫人想了想,實話實話說:「你和陸四之間,大概就隔著十個你哥的距離。」
景深更加自閉了。
「怎麼,你喜歡人小姑娘?」景夫人笑容揶揄的問小兒子。
「哪個人?哪個小姑娘?」
「當然是盛晚棠啊!」
景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怎麼可能!我從小認識她,要喜歡早喜歡了!」
景夫人至今想不明白,怎麼生了這麼一個蠢兒子!
你不喜歡人小姑娘,小時候總是圍著人小姑娘轉,故意去欺負人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