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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構陷主子?”
小曲子和翠枝的眼睛齊齊發光,盯著張子清四隻小眼如炬。
張子清懶懶的打了個呵欠,淚眼朦朧,先前靈力透支過度多少對她身體是有些損害的,畢竟過猶不及。
“那宋氏遣了韓嬤嬤,韓嬤嬤又找上那蓮香,讓她在我枕頭底下塞了一個布頭人偶,人偶正面插滿了針,反面貼了張黃紙,上面用黑字記著一串生辰八字。”
說的人的漫不經心,可聽得人卻聽的□又恐猶懼,兩人配合默契,一人疾步去關了窗拉了簾,一人小跑去關了門上了鎖,好在天已黑盡,你這拉簾上鎖的倒也不逾規矩。做完了這一切,兩人默契的重新聚首於炕邊,繼續聽。
“我當時正思忖著對策,畢竟這巫蠱之術往大里說那可是誅滿門的罪過,我哪裡擔得起?可未等我想出個什麼應對的法子來,爺火眼金睛就看出了破綻。”
小曲子和翠枝的眼如安了電燈泡,更亮了。巴巴的將她望著,無聲催促著接著說下去。
聽眾如此給力,張子清倒起了說書的興致。一個翻身坐起,張子清噙著冷笑,學著四爺的調調,冷目橫對:“夠了宋氏!給爺停了你的折騰,爺懶得看你那副嘴臉!”
翠枝雙眼燃著八卦之火:“爺為什麼那麼說呢?”
小曲子:“廢話,肯定是那宋氏在瞎折騰惹惱了爺。”
翠枝:“你閉嘴,聽主子說。”
張子清長吁短嘆:“爺這句話是針對宋氏坐在地上又哭又鬧撒潑的,她撒潑不要緊,還牙尖嘴利的啃了爺的心肝太監滿手血,焉有不惱怒之理?”
翠枝睜大了眼直咂舌,宋氏撒潑又打滾?前所未聞吶!
而小曲子聽了她主子對蘇公公的修飾詞,下意識的四周環顧,急急提醒:“主子,您可別亂用詞。”
張子清哪管他,兀自接著說:“那宋氏哭喊著爬向爺去請罪,喋喋說著自個是難以自己。”
翠枝緊張了呼吸:“咱爺……心軟了?”
“好一個難以自己!”張子清猛地低喝,嚇得小曲子兩人哆嗦了一陣,只見他們主子虛空抓了一把毫不留情的擲向前方,腰桿挺直,眉眼間的冷冽像極了他們爺:“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大格格,爺倒不知爺什麼時候多了個比爺還大上一歲的閨女!宋氏,下一次再行陷害之謀時,千萬要選個做事幹淨利落的奴才,萬般不可再犯這般粗心大意的錯誤了,省得憑的惹人發笑!”
翠枝急了:“爺為什麼那麼說?爺哪有什麼大他一歲的閨女?”
小曲子沉吟片刻,恍然拍腿:“難不成那人偶背後記得可是主子的生辰八字?天,這宋氏可是狗膽包天,竟那這腌臢之物詛咒主子,其心可誅!”
翠枝這回也明白了過來,怒道:“那個歹毒的女人,爺只降了她的位真是便宜了她!蒼天有眼,保佑主子化險為夷,也讓那宋氏的陰謀得以現於爺的面前!那宋氏肯定是氣瘋了,算計主子,誰料最後卻偷雞不成蝕把米,聰明反被聰明誤,活該自食惡果。”
小曲子和翠枝齊齊望著:“再後來呢?”
“爺向福晉建議,得弄個小佛堂給她,清淨她的六根,讓佛祖來教教她怎麼修身,如何養性。這宋氏一聽,哪裡肯依,不死心的讓爺聽的解釋。”
翠枝冷哼:“不要臉的女人,她的陰謀還不夠明顯嗎,還妄想向爺解釋什麼?再說什麼爺也不會相信她的。”
張子清眯了眼,面色冷酷:“解釋?你當爺的眼是瞎的,看不見那玩意造的和那張氏有著三分相似?宋氏,快閉了嘴吧,要不是爺向來不信這些怪力亂神,不說你今日這些作為,單單這鬼祟東西一條,就夠你這奴才死上個一百次的。”頓了半秒,攤手:“這就是整件事情的經過。”
翠枝叫了聲好,道:“真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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