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姦汙真假 便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第1/4 頁)
“你口中的聞人司戶可是聞人政?”
婦人點頭:“是。”
她警惕地看著二人, “你們是官差?”
庭淵與伯景鬱對視一眼,倒是沒想到在這村子裡瞎轉,能發現與聞人政有關的人。
庭淵道:“不是, 我二人與聞人兄一同參加科舉,只是都落榜了,相約來西府遊玩,想著聞人兄在這裡做官,來探望他。”
婦人並不相信他們的話,“你二人衣著光鮮, 一看就不是西府的人,聞人司戶不過是末流學子,與你二人怎能有交集。”
上層一向等級森嚴, 聞人政這樣的底層窮苦學子,與他們根本不可能有機會相識。
庭淵沒承想自己並未騙過這婦人,一時間不知作何是好。
伯景鬱道:“你都沒問過我們是怎麼認識的,怎就知道我們不可能相識?”
婦人問:“你如何證明這聞人司戶與你相識。”
伯景鬱不慌不忙地說:“我認識的又豈止聞人兄一人, 還有總府的賀蘭筠,他二人關係極好, 在京城時, 我二人在酒樓與人吟詩作對,落了下風, 便是聞人兄與賀蘭兄幫了我們, 這才與他二人結識, 只可惜我二人學藝不精, 沒能高中,聞人兄與賀蘭兄高中,返鄉前曾邀我二人來西府遊玩。”
聽他這般說, 婦人信了大半。
庭淵看伯景鬱這張來臉,在心裡感嘆,莫說是這婦人,便是他不知道底細,也會相信伯景鬱的話。
他這張臉上不會有太多的表情,過於淡定,信心十足,任誰看了都挑不出破綻。
庭淵附和道:“確實如此,聞人兄身高七尺,長著一雙丹鳳眼,不瞭解他的人會認為他薄情,只有我們與他相處過後才知道他的心有多善。”
婦人還是心有疑慮,“那你二人為何不直接去衙門找他,要來小路村。”
伯景鬱道:“我們來小路村倒不是來找聞人兄的,而是陪朋友過來,你可知道呼延工會?”
婦人點頭。
這小路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呼延工會。
或者說這霖開縣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呼延工會。
霖開縣七成的土地都由呼延工會統一管理。
庭淵道:“我二人與那呼延工會如今的會長呼延南音也是好友,他正好沿路巡查,今日正好查到小路村,我們便在此處小住一段時間,等他查完了,再去找聞人兄。”
兩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倒是把這個謊給圓上了。
都說得如此情真意切,又何懼她去調查。
伯景鬱與庭淵說:“我們何必自證,與她又無干系。”
庭淵也道:“是啊,何必要與她自證,我們見聞人兄,又無須經過她的同意。”
兩人這麼一說,婦人便相信了。
她問:“不知二位公子在京中地位如何?可能說得上話?”
聽她這般問,伯景鬱和庭淵覺得她可能有所求。
伯景鬱想知道她為何這麼問,於是道:“祖上先人得力,雖不高,卻也能在一眾公子哥里說得上話。”
庭淵:確實不高,京城能壓住你的卻也沒幾個。
婦人來來回回看了二人,見庭淵也是個心善的人,沒有真的與這些孩子計較,於是道:“小公子,你可願入我的院子,讓我為你清理傷口。”
庭淵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問題倒也不大,只是劃了一道口子,現在都不流血了。
伯景鬱朝他點頭,只怕這婦人別有所求。
庭淵與婦人說:“那便麻煩你了。”
婦人請他們入院子,把大門遮掩了一半,與虎子說:“在門口玩,若是有人來了,要喊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