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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嘉洲沒說話,牽過她的手腕吻在了字母紋的地方。
黎嘉洲吻得很輕,很珍視。
陶思眠纖細的手穿過黎嘉洲的黑髮,感慨道:「以前上中學的時候,那些早戀的情侶可喜歡紋身,我當時還和許意菱討論過這個問題,我那時候覺得這種行為中二又沙雕,許意菱說這是愛情,這是初戀,是想把自己的全部世界都給對方。」
陶思眠有點小歡喜:「現在我好像明白這種感覺了。」
黎嘉洲沒說話,只是親她的腕。
黎嘉洲是想紋的,陶思眠不讓。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紋嗎?」陶思眠考男朋友。
黎嘉洲不知道。
陶思眠頭頭是道:「你好歹是南方系門面,不能太妻管嚴,會被人欺負,而且我自私啊。」
陶思眠想了想:「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做飯什麼時間安排家政,在哪裡交保險費哪裡交物業費哪裡做什麼,所以我就想啊,以後讓我先忘記你,先走,這樣你就可以井井有條給我操辦所有事情,春天還給我買好看的花送到墓碑。」
陶思眠說著說著又惆悵起來:「完蛋,我現在一點都不想死怎麼辦?」
黎嘉洲把陶思眠擁在懷裡:「那就多運動,多鍛鍊,注意身體,我出差或者不在你身邊的時候要好好照顧自己。」
「生命在於靜止,我已經很久沒運動了。」陶思眠糾結。
出現場就已經很累了,她回到家恨不得把人長在沙發和床上,哪兒還有時間運動。
黎嘉洲循循善誘:「運動可以長壽。」
陶思眠驀地從他手裡把爪子縮回來:「那我還是早點死吧,」她嘟噥,「懶死好了。」
黎嘉洲:「……?」
黎嘉洲:「我不想理你。」
「不可以。」陶思眠又蹭到了黎嘉洲懷裡。
兩個人在車裡宛如小學生般膩膩歪歪,最後還給程果和許意菱撥了個電話。
陶思眠把紋身的大致樣式闡述完,沒說紋的名字,讓他們下註:「你們覺得是誰紋的。」
許意菱賭了黎嘉洲,理由很簡單,她自己已然一個戀愛腦,就憑她現在的戀愛腦,她都做不出把程果紋在身上,何況陶思眠,這個收了幾百億還能不動如山的女人。
程果也賭黎嘉洲,因為黎嘉洲為了陶思眠什麼都要,又什麼都不要,反反覆覆一次兩次,一個紋身算什麼。
黎嘉洲一個影片撥過去,陶思眠笑著朝兩人揮舞手腕。
黎嘉洲得意地解說:「其實你們也知道,我捨不得讓七七去紋,想想那位置,多痛啊,但七七非要紋,說不想忘了我,你們知道她說什麼我一般都沒有意見,也不敢有意見,怎麼辦,只能看著,心疼著。」
陶思眠夫唱婦隨:「對啊,我怕忘了他,話說你們怎麼不搞一個。」
「我們在劇組,網不是太好。」許意菱說完,畫面中的兩個人同時靜止了。
黎嘉洲陪他們把戲演完:「那你們把無線換成流量,喂,喂!」
對方直接結束通話影片。
「好好笑。」陶思眠捧腹。
黎嘉洲捏捏小姑娘白嫩的耳垂:「你幾歲。」
陶思眠道:「我不告訴你,除非你請我吃好吃的。」
黎嘉洲:「想吃什麼。」
「紅燒排骨烤肉蒸魚,烤肉一定要熟,但是不能太老,就那種嘶嘶冒熱油的,上面撒點胡椒粉、鹽、羅勒葉,一口下去嫩燙順滑,油香滿嘴。」
小姑娘還挺挑。
黎嘉洲自然笑著同意:「好。」
黎嘉洲從收購南方系開始,就在瘋狂挖人。
開出年薪百萬幫賠違約金把做深度調查的記者挖回來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