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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收工時,以雪為主題的第一期錄製全部結束。
回到酒店,祁明澈被導演單獨叫去吃飯。
沒有外人,導演開門見山:「剛回國那會兒,你不是說溫笛能給你拍攝靈感,現在怎麼回事?」
導演看出來祁明澈跟溫笛之間的劍拔弩張,礙於節目拍攝期間他不好多說什麼,說多了影響心情。
祁明澈喝了一大口白酒,皺著眉嚥下去。
溫笛確實能給他帶來靈感,所以回國後註冊的這個攝影師帳號,他第一個關注的人是溫笛。
後來他取關。
再次關注是錄製節目的第一天,節目組要求每組互發對方的單人照還要對方,不得已,他只能關注她。
「如果你跟溫笛脾氣合不來,第二期錄製時所有人打亂重新分組,我安排個能跟溫笛聊得來的攝影師。」
即便導演跟祁明澈早些年就認識,但交情歸交情,工作論工作,這樣拍下去會拉胯節目。
祁明澈表態:「我儘量調整一下,不用重新分組。」
導演跟祁明澈碰杯,所有想說的話盡在這杯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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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所有人打道回府,第二期節目錄製在一週後。
溫笛在天快黑時回到北京,她直接去了嚴賀禹別墅。
下午在飛機上閒著無聊時,她突然想起嚴賀禹堆在客廳裡的那些禮物,她之前忘了去拆。
她不常去別墅,放在那裡的生活物品少之又少。
管家看到她從車上下來時,滿臉驚訝,隨後笑著上前幫她拎行李。
她上次過來還是半年前,可能管家以為她跟嚴賀禹早掰了。
進了別墅,溫笛看到客廳的禮物,只是比她想像中少,摞成兩排跟茶几平齊。嚴賀禹之前怎麼說來著?說他別墅客廳堆了不少禮物,讓她有空來拆,這能叫「堆」?
溫笛回臥室洗過澡,換上舒適的家居服下樓,她沒急著拆禮物,給嚴賀禹發訊息,只發過去一個表情包。
嚴賀禹現在看到溫笛的訊息形成條件反射,他此時正在會所跟人談事情,摁滅手裡的煙,對旁邊的人說:「出去回個電話。」
他到會所的走廊上給溫笛打電話,從走廊盡頭的窗戶往下看,正好看到一輛車剛進會所的院子,沒做停留又開出去。
「誒,奇了怪,平時你看到嚴賀禹的車在這,恨不得一秒鐘竄到樓上竄到他身邊去,今天怎麼回事?」
坐在副駕的丁宜不可思議地瞅著田清璐。
田清璐沒和好友賣關子:「訂婚宴在下個月六號。」她特別強調一句:「嚴賀禹自己選的日子。」
就說嘛。
原來板上釘釘。二月六號訂婚,現在一月中,還有不到一個月時間,所以她不著急看到他,反正早晚是她的人,估計下半輩子都要鎖死在一起。
丁宜想到此,扯扯身上的安全帶,莫名勒得慌。
她沒想到田清璐如此不藥可救,「結婚後,天大的委屈你自己受著,別找我訴苦!」
田清璐張張嘴,又什麼都沒說。
丁宜試圖讓她別再自欺欺人:「你不會不知道,這段時間嚴賀禹的私人飛機不停申請航線,都是飛往同一個地方,就是因為溫笛想吃私房菜館的菜。」
田清璐自然知道,「我跟他又不是男女朋友,沒訂婚前,他幹什麼跟我沒關係。」說這句話時,她自己也覺得沒什麼底氣。
丁宜拆她的臺:「不是跟你沒關係,是你根本就管不了他。你再難受只能忍著。」
田清璐氣半天找不出話回懟,沉默好一會兒,她試圖挽尊:「本來聯姻就是為了各家利益,談什麼感情。就算不跟他結婚,我也會跟另一個沒感情的人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