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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為好。”陸璣對迦迦多少有些瞭解,但因為迦迦與阿菅關係好,許多事情倒是沒法直接開口對阿菅說,“東君所作所為,倒算不得什麼大錯,畢竟是下界歷練,許多事情不能以神界的行事來衡量。倒是迦迦……她若不帶著阿菅下界去,之後也沒這麼多事情了。”
聽陸璣這麼說,千芳仙輕嘆了一聲,道:“大約是從前小殿下身邊的玩伴少,迦迦在小殿下心中……可不是你我這樣的看法。”
陸璣也嘆了一聲,沒有說話。
。
對仙神來說,兩百年思過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阿菅思過了兩百年,重新出來的時候,修為又大大進步——可見她這兩百年把心思又重新放回了修煉之上。
她先去玄北宮拜見了白巽,然後又去和陸璣說了一會兒話,最後便去了東君南澤的修煉道場春山。
自從南澤達到了仙君修為之後,便在春山設了自己的道場,不再在赤霞宮中修煉了。春山距離玄北宮不算遠,但景色優美,靈氣充沛,是極好的修煉場所。
阿菅在春山下站了片刻,一邊命人前去稟告,一邊自己慢慢朝著山上走。
千芳仙跟在阿菅身側,面上有些擔憂的神色,口中道:“若是不想去,便差人送個口信便是了,不必親自走這一趟。”
阿菅側頭看向千芳仙,笑道:“應該走這一趟,畢竟是我錯了。”
千芳仙還想說什麼,但看著阿菅臉上淡定的神色,最終是沒有再開口。
春山上,東君站在山道的終點遙遙等待。他隨意地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錦袍,頭髮一絲不苟地束起來,一雙桃花眼噙著笑,風度翩翩神采俊逸。看到阿菅的身影出現時候,他上前了幾步,伸出手來,就像從前一樣把她攬在懷中。
千芳仙遠遠站定了,沒有繼續帶著人跟上去,靜靜看著東君與阿菅相攜走遠。若不論其他,只看這兩人姿容,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這其中終究是牽扯太多。千芳仙輕嘆了一聲,垂下了眼瞼。
從年幼時候在赤霞宮小住那個時候算起,阿菅與東君南澤的相處已經有了許多年。南澤瞭解阿菅,他從來都知道她單純,脾氣好,模樣自然不必多說,這天上地下都難以找出誰比她更漂亮,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很喜歡她,但這種喜歡是有限且有條件的,並非全心全意的愛。他願意對她好,因為他另有所圖。
而這麼多年相處,阿菅卻並不能說徹徹底底瞭解南澤——或者說,她只瞭解一部分的他,她知道她認識的南澤,高尚正直,為人爽朗,是個有著仙君修為的美男子,再其他的,她不知道,南澤也不會讓她知道。
南澤攬著阿菅,溫和地笑著,道:“我算著你今日就會來,於是早早就讓人準備了你喜歡的雪蓮羹。”
阿菅抬頭看著南澤,抿了抿嘴唇,道:“我是來和你說對不起的。”
南澤笑道:“都過去那麼久了,你還記著做什麼?”
“我不該那麼衝動。”阿菅說道,“我不該用雷去劈你……聽父親說,我那一道雷還傷到你了?”
“沒有的事兒,人間帝王有龍氣護體,哪裡那麼容易被傷到了?”南澤笑著說道。
阿菅遲疑地看著南澤,還想說什麼,卻被南澤攔腰一把抱了起來,然後上了雲駕,直接朝著春山之外飛去。
“是我不對,你道歉做什麼?”南澤低頭看著懷裡的阿菅,低頭在她耳畔輕笑,將雲駕停在了一片空曠的山林之上,“是我不對,還要你來道歉,反而顯得我很沒有道理。”
“先放……放我下來。”阿菅因為他突然的迫近漲紅了臉,拍著他的肩膀讓他鬆手。
南澤微微一笑,順著她的意思放了手,自己在雲頭上坐下,喚出了西天破樂琴,信手彈奏起一支纏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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