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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申鶴面不改色的將各自半斤的清心、琉璃百合、琉璃袋吃了個精光,除了對這些藥材沒什麼概念的紅孩兒,別說派蒙和不卜廬的前臺夥目,就算是向來食素的行者也不由得目瞪口呆。
“不餓了,感謝招待。”申鶴面無表情道。
“……額,壯士,這麼多又苦又澀又酸的藥材都能吃得下去,俺老空佩服。”行者汗顏,拱手錶示佩服,接著他連忙掏出顆日落果啃食起來。
有一種苦,叫做俺看著都苦。
“給我也來一顆!”派蒙扯了扯行者的頭髮,後者掏出顆刺刺果塞進派蒙嘴裡。
“啊!呸呸呸!好酸好澀啊!旅行者!”派蒙尖叫道。
“你又沒指定讓俺給你什麼。”行者戲謔一笑,氣的派蒙張開大嘴咬住行者的頭——可惜派蒙並沒有某修女的鐵齒鋼牙,而行者的腦袋也並不似某個刺蝟頭那般,碰根羽毛便重開了。
“不知三位接下來有何打算?”申鶴詢問道,她微微發紅的瞳孔卻一直盯著看起來和行者十分親密的大派蒙身上。
“天權星的重修群玉閣比賽。”行者提起派蒙的後衣領,把她揪了下來,“雖說是比賽,俺也不求什麼第一,重在參與即可,免得遭人嫉恨。”
“喂!那要是贏了這場比賽的話,可以向凝光詢問任何問題誒!你就不想賺更多莫拉嗎?”派蒙一臉恨其不爭的看著行者。
“生意內的商人們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生意外的人神妖魔又何嘗不是?或是求財,或是搏長生,沒什麼區別。”
“……旅行者,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拿下這場大賽的第一麼?”派蒙一副痛心疾首、楚楚可憐的看著行者。
“放輕鬆,就算拿不了第一,平常吃穿用度俺還能少了你的不成?”行者伸手將派蒙一頭短髮揉的凌亂,原本聽見行者這般強而有力的話語而激動不已的派蒙瞬間就不嘻嘻了。
接著行者便感受到某種令人窒息的凝視從身後傳來,他連忙轉過頭去,申鶴依舊面無表情,只稍稍歪了下頭,“怎麼了,旅行者?”
行者湊近了申鶴,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該不會?”
申鶴白淨的臉微微泛紅,不知道為什麼,她隱隱在期待著什麼,某種情緒彷彿即將要掙脫身上的紅繩,接著——
“不,她已經死了很久了。”行者低聲道,“我跟她也不會再有瓜葛。”
“不好意思,道友,是俺唐突了。”行者拱手道。
她的臉如牆灰一般粉白,好在她本就萬年不變的表情並不會讓剛剛相識不久的幾人誤會什麼,“不會。”語氣又恢復了初見之時的疏離與冷淡,或者比那更甚…
“此前我也對大賽的事有所耳聞。承蒙你們照顧,我也想幫助你們一臂之力,放心,並不需要什麼回報。”申鶴連忙道,派蒙聽了兩眼放光。
“真的嘛!這怎麼好意思啊~”派蒙推諉道。
“我說店外怎麼就能聽到爭執的聲音,原來是你們來了。”便在這時,一位青袍紫褲、白蛇纏頸、青綠長髮、戴著眼鏡的男子邁著有力的步伐走了進來,他對行者拱手道,“師…旅行者,您來了啊!”
“哦?白大夫近來身體可好?”行者笑道。
“勞煩旅行者掛念,我的身體好了太多,走路不喘,睡覺不咳。”白朮微笑道。
“旅行者,可否為白朮看上一看?”白朮脖頸上的白蛇長生叫嚷道。
“誒?白大夫為什麼要叫旅行者看看啊?”派蒙不解道。
“哈哈,幾月不見,小派蒙已經變得這麼大了啊?”白朮哈哈笑道,“都說醫者不自醫,對其他病人我或許是手到拈來,但對於我自己,可就沒那麼自信了啊。”
“恰巧旅行者對我的病症有所瞭解,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