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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請勿見怪。”鍾光泰的笑意帶著三分厭惡,卻又不得不點頭致歉。
對他突然轉性的謙遜,尹子夜狐疑地望向一旁賠笑的女人。“他也吃壞肚子了嗎?”
她一怔,不太笑得出來。“你的幽默感有待加強,一點也不好笑。”
“我沒想讓你笑。”他咬牙的低語,不想她的美麗讓太多人看見。
“不然你想讓我哭嗎?”她反應極快的一回,柳眉微微攏起。
“嗄?!”他倒沒想過要弄哭她,他喜歡她笑起來連眼睛都會發亮的模樣。
應虔兒很無力地垂下雙肩。“那你想要怎麼做,哭還笑?”
“笑。”他想都不多想地脫口而出。
“好,成交。”嘴兒一彎,她果然信守承諾,笑得恍若春花開。
尹子夜被她的笑眩,心跳加速的露出愛慕之色,在他眼中再也看不到比她更美的女人,她是天地中唯一如彩蝶的倩影。
他的心,醉了,也更加地移不開視線,彷彿看著她就能填滿多年來的寂寞,耳邊聽見的笑聲是最動人的音符,它輕奏著美妙和絃。
就在他情不自禁地想說出喜歡她之類的言詞時,一旁的鐘光泰冷不防發出低如大鐘的聲音。
“我家虔兒‘暫時’託你照顧了,等時間到了我自會帶她離開,請你自重勿生妄念,那把鑰匙對我們來說並不是非要不可。”
他的意思是警告他別太自以為是,凡事沒有絕對,他們不會為了一把鑰匙而出賣尊嚴,頂多另尋他法解決,下需要靠他。
鍾光泰一說完便轉身揉揉應虔兒的頭髮,對她寵愛地一笑,接著走向和他約好的銀行主管,相談甚歡地把酒一敬,無視背後那兩道欲瞪穿他的視線。
“應虔兒,他是什麼意思?”當他面下戰書嗎?
她乾笑地不敢說出實情。“光泰哥的保護欲一向很強,他怕我會吃虧上當。”
她沒說出口的是她剛剛和光泰哥“密談”時並未吐實,只說為了開寶盒的鑰匙,她暫時在尹家打工,幫尹子夜處理一些文書上的資料,為時一個月。
有個過度關心她的兄長,有些話還真的說不得,要是讓光泰哥知道她做得是下人的工作,還和人家發生關係,他肯定會臉色發青,衝到尹家砍人。
“光泰哥,叫得可親熱,你們有什麼關係,是不是揹著我有一腿?”尹子夜吃味的質問,措詞嚴厲地像抓到妻子偷腥的丈夫。
她一瞪,不太高興他胡亂指控。“我跟他有沒有一腿關你什麼事,你大海管理員啊!”
管得真廣。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當然有資格管你。”他大言不慚地不准她偷爬牆。
“第一個不代表最後一個,這世上的好男人多得是,我何必自找罪受挑上最差勁的一個?!”
應虔兒的臉紅一半是被他氣出來的,一半是因他未加修飾的言語而羞赧不已。
驀地,她發現他身上那套深藍色西裝有點眼熟,似乎是她前幾天用他金卡刷的戰利品。她才在想那些東西哪裡去了,原來是他那走的。
除了頭髮還有些聳外,他給人的感覺已提升了不少,乍看之下還真有幾分大老闆的氣勢,不再像是夜市小販,整個人看起來清爽明亮了許多。
女人就是這點不好,太容易原諒男人的無心之過,一見他穿起自己為他買的衣服,她居然滿心感動,心窩暖暖的,很想抱著他一聞新衣的味道。
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叫人變得不像自己,時而歡喜時而憂傷,患得患失地猜測別人心裡在想什麼,又怪別人不瞭解自己。
“你……”尹子夜正想說他絕對是她最後一個男人時,身後卻傳來女子嬌柔的嗓音。
“尹總裁,放下女伴不管可不是得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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