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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堂,就是齊刷刷的一排求解釋的小狗狗眼看著他。
“將軍們真的要走了?”
“對啊將軍你們真要走了?”
“老大這怎麼回事兒啊?”
蕭淵無奈:“我要調回帝都去了,以後寧州的總兵官就是蘇恆,劉峰調海州羅海調登州。聖旨裡說得清清楚楚。”
飯堂裡一片嘈雜,有感嘆的,有大笑的,有傷心的,還有不少罵孃的。
蘇恆舉著筷子懵逼臉:“為什麼這麼突然?”
劉峰喃喃:“都他孃的在這待六年了要升官早幹嘛去了?”
羅海雙眼放空著一樣嚥下一塊加餐的燉肉:“老子一定是做夢呢。”
溫若飛捧著碗喃喃:“你們都走了我怎麼辦啊……”
蕭淵往他碗裡丟了塊肉:“你跟我一起上帝都去。”
“什麼?”溫若飛傻了。
“你不是問怎麼辦嗎?我帶你走還不行嗎?”蕭淵敲了下他的額頭:“怎麼,不願意啊?”
“不是不願意……”溫若飛揉揉腦袋:“怎麼說呢,太突然了。”
“也沒啥突然的,這一仗咱們打得很漂亮,皇上找到藉口給我升官了就調回去了。”蕭淵端起碗開始扒飯:“別多想了,哎今天的肉燉得不錯啊。”
“那,我就跟你一起去帝都?”溫若飛還是有點不確定。
“對,回去收拾東西,三天之後咱們動身。”蕭淵又給他夾了塊肉:“我也六年沒回去過了。”
溫若飛想起來,蕭淵家就在帝都,之前也一直在帝都,是因為抗婚才被貶來這幾乎是鳥不拉屎的西北邊境的。
“那你這是回家了?”
“對啊。”蕭淵微微笑了笑:“若飛,跟我一起回家吧。”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啊。
這樣想著,溫若飛老實地點了點頭:“好啊。”
他答應得輕巧,真決定下來,要收拾一大堆東西,還要去跟丁大夫辭行。丁一年紀大了,又是傳統讀書人,安土重遷,不願離開家鄉。溫若飛有些不捨,丁一反過來勸他,男兒志在四方不可陷於一隅,既有報國之力焉有不出之理,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叫他到了帝都好好做事,也是給師傅臉上爭光。溫若飛也明白他苦心,眼淚汪汪和師傅一道吃了頓飯,告辭回去了。
三日一晃而過。
寧州城古老的長亭外,柳枝上臥著新雪,幾點黃梅送來淡淡的幽香。
蘇恆提著酒壺,給每個人斟滿。
前路漫漫,不知重逢是何日,唯有勸君更盡一杯酒。
蕭淵仰頭幹了那杯烈酒,笑道:“蘇恆,寧州就交給你了。”蘇恆鄭重點了點頭:“去了帝都,多保重。”
“我是回家,不必掛懷。”蕭淵拍了拍他的肩甲,隨後一伸長臂把羅海劉峰都撈進懷裡:“我們幾個也是老朋友了,各自珍重的廢話就不多說了。以後有緣再見,一起喝酒。”
劉峰含笑,舉杯。羅海也把自己那杯酒倒進嘴裡,直脖嚥下,痛快地長出了一口氣。
老公公那邊傳來了催促聲,蕭淵放下酒杯,同溫若飛翻身上馬,再看了一眼寧州城樓上遠望送別的軍士,同他們揮手告別,隨後上了官道,一路絕塵而去。
趕路是很辛苦的。一大隊人長途跋涉,即使是有馬車也覺得每天屁股生疼。好在老公公是個養尊處優的人,年紀又大不經摺騰,每天起得晚歇得早,行進的時間不怎麼長,不然就更慘了。摸準了老人家的脾氣,溫若飛也知道偷懶了,每天早上多睡那麼一會兒,反正他收拾的速度肯定會比老公公快。
然而有一天,他睡過了。
賴床技能在四年大學生涯中已經點滿的溫同學,經歷過室友們的吼叫掐臉扒被子等一系列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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