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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來,給李總敬杯酒。」任凡遞給了季白一杯紅酒,眼神閃爍了一下。
就這麼看著任凡端著酒杯,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我剛出院不宜飲酒,要不這杯酒你替我陪李總喝。」
「那不行,李總是要你敬。」李總看到任凡掙扎的模樣,咳了一聲。主動端起酒杯,衝著任凡示意了一下。
季白仔細打量了任凡半晌,端起酒杯沖李總坐著的方向,「非常感謝李總請我來這麼高檔的地方吃飯,不勝榮幸!請!」
猩紅的美酒順著喉嚨劃入食道,一點一滴都沒有殘留在酒杯裡。嚥下最後一口美酒,季白輕笑出聲「飯也吃了,酒也敬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說著,便要往外走。
「怕是,你今天走不出這件會所了」李總放下酒杯,冷哼。
「李總這話是什麼意思?!」季白板起臉,問道。
「待會兒不就知道我這話是什麼意思咯。」衝著任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任凡,你做了什麼?!」季白怒道。再怎麼遲鈍都能發現任凡的反常,急於對他的信任才踏入這間會所,沒想到居然是任凡把他給賣了,他們可是情侶啊。
「做了什麼?我忍你夠久了,從出道到現在,你事事自作主張有詢問過我的意見嗎?在我困難時你有伸出手幫過我嗎?整天滿口的仁義道德,我受過了,我告訴你季白,今天這床你不陪也得陪!」為了得到那個位置,他付出的太多、犧牲的太多,現在就差臨門一腳怎能功虧一簣。
「所以那都是真的了?」
李總冷笑著看著這場鬧劇,尤其是季白那張緋紅的臉蛋,讓他賞心悅目,聽他沒頭沒腦問,諷刺道,「你還真把任凡當好人,他手底下新收的那個叫什麼譚曉的他自己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了,就你還傻不拉嘰的被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季白衝著任凡綻開一抹溫柔的笑容,操起桌面上的紅酒,掄了一個很帥氣的投擲姿勢,毫不猶豫地將紅酒杯砸到任凡的腦袋上。與此同時快步上前,直接抓住任凡的衣領,將他從位置上拖出來丟在了地上。
任凡被砸的頭昏眼花,等他看清楚季白臉上的笑容時,惶恐地掙扎著,不停大叫:「你聽我解釋!!!我解釋!!!」
季白一腳踹在他胸口:「解釋什麼?」就憑他今天的做法,他就不會輕饒他。
任凡險些被踹的噴出一口老血,抬頭接觸到季白冰冷的眼神,頓時嚇得後背一陣激靈,他試圖爬起來,「我我我我我……」
季白一腳踩在他背上,手裡還拎著紅酒瓶,「你怎麼?」聲音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起伏,然而這樣的季白才是最可怕的,季白真正的情緒表露出來時,都是這般的面無表情,「任凡,你是不是真的把我當傻子看了?你想跟我說什麼?告訴我這只是個宣傳?宣傳什麼?宣傳我被經紀人如何送上潛規則?」
「小白,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什麼叫潛規則,我們這是各有所需。」李總笑眯眯的捧著酒杯,全程圍觀了季白如何揍人的場面。
無視李總的話,季白抬起腳就踹,手裡的紅酒瓶也沒閒著,扣住任凡的下巴就往裡灌,把他嗆得不行,眼看著季白掄起拳頭就要往下揍,嚇得肝膽俱裂,連連求饒。「小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一邊滿地打滾試圖躲過季白的拳打腳踢。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咬著牙,拳打腳踢,避開要害如數落在任凡身上,眼看著任凡這個曾經和他親密無間的男人,狼狽的滿地打滾就差沒有跪地求饒,心中百感交集。
隨後,有一股燥熱從內心深處噴湧而出,季白的臉瞬間黑了。他沒想到任凡居然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給他下藥,到底是瞎了眼,瞧上這麼一個貨色。這麼多年,他為了任凡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