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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剛落,阮傾城就感到呼吸滾燙,小腹隱隱出現了怪異反應。
注意到包廂裡有幾盞散發著奇異香味的香薰燈,阮傾城暗道大意了。
再堅定的意志力,也抵不過猛藥。
阮傾城雙腿發軟地跪在地上,嘴裡卻不受控制發出令人遐想連篇的呻吟。
她看向沈恆安,目光屈辱又勾火,「幫我」
聞言,沈恆安眼神微暗,一邊伸手去解皮帶,一邊羞辱她:「阮傾城,你看看,你多賤啊,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就在這時。
阮傾城出其不意地從腰後掏出一把水果刀,猛地刺進沈恆安右腿!
「啊!」沈恆安疼得目眥欲裂,「阮傾城,你怎麼敢!」
來見沈恆安,阮傾城又怎會毫無準備?
阮傾城咬著牙爬起來。
藥物作用下,她眼神猩紅一片。「想我服軟,除非我死!」
說罷,她用力一腳踹倒沈恆安,拔走行兇的匕首,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看著阮傾城倉皇逃跑的背影,沈恆安疼到扭曲的臉上,又勾起詭異瘋狂的笑容。「傾城,既然出來了,咱們慢慢玩」
跑出包廂,阮傾城體內的燥熱並沒減輕,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她果斷用匕首在手臂內側割了一刀,用疼痛來抵抗藥物的作用。
藏起匕首,阮傾城走進電梯。
電梯裡站著兩名西裝革面的公子哥,正在低聲交流:「聽說君九爺今天也來了,在頂樓消遣呢!」
「好幾個月都沒有聽到他的訊息了,今晚怎麼有空過來」
注意到阮傾城的靠近,兩人識趣地閉了嘴。
君九爺
整個南洲城,只有君家那位在六年前才被尋回家的老九君修臣,才配得上一聲君九爺。
而他,也是這南洲城裡,唯一不需要將駱家放在眼裡的人。
阮傾城對那位君九爺印象挺深。
五年前,那人曾給過她一張房卡。
但她卻不屑一顧,當著對方的面將房卡丟進了垃圾桶,還放下豪言:「追我的人,能從城南排到城北,君九爺慢慢排著。」
如今回想起那一幕,阮傾城這會兒卻有些牙酸。
當初一身傲骨,如今卻要卑微做狗,臉好疼啊。
第2章 排了五年隊,這次輪到我了?
電梯到了一樓,等那兩個男人出去後,阮傾城這才咬牙按了9樓。
叮。
電梯在頂層停下。
以為是貴客蒞臨,迎賓小姐恭恭敬敬地鞠躬,嗓音甜美地喊道:「恭迎貴客。」
當她們抬頭,看清阮傾城的模樣跟打扮後,頓時變了表情。
領班態度還算客氣地對阮傾城說:「這位女士,是不是按錯了電梯樓層?請問您要到幾樓,我可以送你下樓。」
阮傾城緊張地滾動了下喉嚨,告訴領班:「麻煩幫我通傳一下君修臣先生,就說,他給過我房卡。」
領班一愣。
旁邊那群水嫩嫩的迎賓小姐也面面相覷。
君九爺給她房卡?
就這麼個醜東西?
但事關君九爺,還是跟『房卡』有關的事,領班也不敢擅自做主。
猶豫了下,領班說:「你稍等。」
沒多久,領班就回來了,她表情怪異地看了眼阮傾城,才說:「君先生讓我帶您過去。」
領班將阮傾城送到包廂門口就走了。
頂層包廂大得過分,暗黑的燈光透露著岑寂,阮傾城忐忑不安地走進去,懷疑裡面根本沒人。
驀地,一道詭譎冷冽的男嗓音,從東側那排通天設計的黑色酒櫃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