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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終於開口,「我只是想到,玩脫衣服我也可以的。」
手上一共有三張牌,兩張將牌和一張紅桃「4」,如果拿不到「炸彈」的話項峰就輸定了……
梁見飛咬了咬牙,把牌狠狠地丟出去:「將牌一對。」
項峰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說:「炸彈。」
「啊!……」
手上一共有四張牌,三張「a」和一張紅桃「4」,如果拿不到三張將牌的話項峰就輸定了……
梁見飛猶豫片刻,還是果斷地把牌丟出去。
項峰低下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三張將牌。」
「啊!……」
手上有一把牌,梁見飛顫抖地把紅桃「4」丟在沙發上。
項峰出了一張「6」,她連忙出「7」,兩人接二連三地過牌,終於,項峰搖了搖頭,表示放棄。見飛看著自己手中的牌:三張將牌和一張方塊「5」——頓時心花怒放,丟出三張將牌。
項峰垂下眼睛看自己手中的牌,又抬頭看她,沉默不語。
「你看什麼!」她簡直得意地合不攏嘴。
「沒什麼,」他丟出「炸彈」,一臉平靜,「只是想看看什麼叫『樂極生悲』。」
「啊……」
兩小時之後,梁見飛掏出皮夾裡所有的錢,攤在沙發上,低聲說:「就這麼多了……」
「真的?」
「嗯……」她垂下頭,負氣地不看他。
項峰拿起錢,點了點,說:「還欠我一百十五塊。」
「哦……」她頭垂得更低。
「切!……」聲音是從他牙縫裡發出來的。
她忽然抬頭瞪他:「『切』什麼『切』!不就是一百多塊嗎,我又不是不還!」
他用鈔票敲了敲她的額頭,「很晚了,睡覺吧。」
項峰收好牌,起身向臥室走去。
「你到底在『切』什麼啊!」她趴在沙發背上對他吼。
「沒什麼,」他背對著她,所以聲音聽上去有點沉悶,「早知道就應該玩脫衣服的……」
說完,他「砰」地關上了門。
牆上的鐘指在「9」的位置,代表現在的時間是上午九點。項峰開啟臥室的門走出來,看到站在窗前的梁見飛,不禁愣了愣。
「我得走了。」她放下杯子,開始穿外套。
「哦。」他點點頭,走進廚房。
「今天公司裡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可能要到下班後才能過來。」
「不用過來了。」
「?」她轉過身看著他。
「我晚上會去項嶼那裡吃飯。」
「哦。」她點頭,背上包,走到門口開始換鞋。
直到她綁完鞋帶,項峰都沒從廚房出來,像是……對她的是走是留毫不在意。
「喂!」她說,「我走了!」
「……再見。」
客廳是空蕩蕩的,她心裡也覺得空蕩蕩。她轉動把手走了出去,關上門,按下電梯按鈕,然後煩躁地抓了抓頭。
她竟然有點擔心他傍晚時分能不能叫得到計程車……天吶,她是不是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
電梯門開啟,她走進去,在門合上的一霎那,決定把有關於項峰的一切拋諸腦後。
「嘿!你上週去了哪裡?我在公司根本找不到你。」梁見飛剛踏進辦公室,李薇就硬生生地冒出來。
「我去你那位大牌的雜誌撰稿人家裡當保姆了。」她沒好氣地丟下揹包,開始整理桌上的檔案。
「?」
她翻了個白眼,說:「我說的是項峰!」
「我正要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