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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說,現在早已被通緝,去衙門他確實不敢,只好問道:“哪裡有歇息之處?
“青樓!”小二立即露出詭秘笑容。
你孃的!文圖暗罵,再怎麼說,也不能抱著老婆進妓院吧,看來酒家是住不了了,總得尋個地方讓符柔睡上一覺,便問道:“可否將馬匹存放你處?”
“當然可以,一晚一兩銀子,客官大可放心,我們一定餵給上好飼料!”
文圖立即掏出二兩銀子,意思存車加洗車,囑咐道:“將我的馬存至隱蔽之處,找馬倌好好梳理!”
“好嘞!”店家一把抽過銀子,大笑著跑去。這大半夜的,即便是留下二人暫住,也只能收一兩銀子,拿起布帚等物打理打理馬匹就多得一兩,自然不虧。
文圖再次背起符柔,步入月染長街。
通道之上,寥寥無幾的路人匆匆而過,自不停步,偶有幾隻馬匹飛身而去,御馬之人也是低聲驅使,免得驚擾街臨。夜色甚是清透涼凜,無一絲雜味,在大王土,面街傾倒贓物即可入獄,哪裡有半點汙染?
空月皎潔白光,對映著文圖身影,如此孤單無助。
文圖抬眼望去,見自己已經步入商街,紅燈搖曳,人頭晃動。
“文圖哥哥,我想睡覺!”符柔已經睜不開眼睛,含糊不清說道。
文圖立刻停住腳步,這確實是一道難題,自己身上銀子不多,哪敢步入青樓,那裡是高檔豪華會館,不開個奧迪之類估計進不得。但再回頭觀看,心裡難過,只見小符柔低頭歪腦,似睡非睡,很是憔悴。
這可如何是好!
文圖忽見前方有一賭坊,狠下心來,今晚便帶著老婆先飲酒,再去賭,然後入紅樓,即使她長大,獲曉此時此刻的境遇也埋怨不得,再者這種事情,恐怕常人想都不敢想呢。
文圖一進賭坊,便被夥計引領到賭桌前,不過眼神中充滿著怪異,怎麼大半夜的帶著孩子來賭?以為眼前壯漢一定是輸急了眼,便給桌主遞個眼色,文圖立即看明白,無非是此人已瘋急,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全殺。
賭坊內雖然擁擠得很,但不像賭場那般無狀,人們各自忙碌著自己銀子,雜役也是往來穿梭,迎送賭徒,打掃坊間,看上去倒是秩序井然。
賭客們也是紛紛詫異,見到文圖陰沉著臉色滿嘴酒氣擁進來,身後還揹著個孩子,一定是將家中喝個透底,輸個精光,連孩子都無處存放,這等狂徒誰還敢碰一下,無形中給文圖讓出很寬闊的一個位置,說話聲音也小了起來。
正中下懷!文圖暗道。
“文圖哥哥,這是什麼地方?”小符柔被吵鬧聲驚醒,問道。
“這是賭場,是壞人來的地方。”文圖回過頭小聲答道。
“那我們為何還來?”
自然是需要銀子,文圖暗想,可是不知道怎麼回答,轉過頭去悄聲搪塞道:“沒事,哥哥就是來看都有什麼樣的壞人!”
文圖仔細觀看,賭法非常簡單,只是猜出賭壇之下彩色棍棍的單雙,他當然能夠極快知曉壇下有幾隻彩棍,可是他發現,總是在掀開剎那被桌主做手腳。自己絕不能再生出事端,心中有數之後,便將自己銀兩全部壓在冷口之上,哪方注小,就押哪方,果然是次次猜中。
兩刻之後,文圖手中已有大把銀兩,見桌主已經開始注意自己,便抽出一小塊扔給桌主,桌主會意,立即低頭謝過,文圖揚長而去。
他明白,在這裡,永無贏家!
有賭癮之人,一眼便會被賭家看穿,小賭會讓你贏,大賭立即掃光你銀兩;癮君子便再來,還是如此,小贏大輸,深淵無底;無賭癮之人,賭家會察言觀色,衡量局勢,贏的自然是賭家權衡之下,令其作為陪襯,引誘他人,如果加註,自會血本無歸,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