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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之為,那是浩浩北土的瓦赫達大王、烏蘭圖麗三公主、符柔四公主和一代穿梭者!胯下,那是北土神馬紅圖駒!
“嘶──”紅圖駒彷彿懼怕,也似是哀鳴,一聲鳴叫蕩徹夜宵……
咯寧人開始向後倒退,文圖一聽連忙抱緊烏蘭,緊盯著高處,準備揮劍遮攔箭雨,再透過桌子縫隙瞧瞧北王,他在地上睡得甚香,竟發來濃重的鼾聲!好傢伙,這可是千古一王,竟能睡在幾千敵軍的包圍之中!
再瞧烏蘭,更是綿軟無力毫無知覺,任憑自己擺佈,面色慘白,不過呼吸尚暢順。瞧到這裡,文圖不禁納悶,既已得手,為何不下劇毒了其性命?
隨著克匋嘶吼,果真出現弓箭手!
一排排利箭呼嘯而起,雨點般密不透氣,齊刷刷落下,可是箭落之處,卻是咯寧弓箭手的位置,一聲聲哀呼,一片片倒下,咯寧弓箭再也沒有機會發出。
南鎮關的兵馬已到,不用審視形勢,大王帶來的數十人均已被害,千軍圍困著什麼,不是大王還有誰?
吶喊聲震天而起,八千精兵湧入咯寧兵營,咯寧族人哪裡能抵擋得住,武器還未抬起,身上便出現裂口,搖晃著倒下去……
文圖看去,心內寒顫不已,北王兵勇各個英勇彪悍,力大無窮,以一敵眾,手中刀槍絲毫不留情面,刺殺之處盡是敵兵要害,這要是突然南下,南國豈能抵擋得住?也就是在這一刻,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一直壓抑在他的心頭,無論採取什麼辦法,無論發出多大代價,絕不能讓南北兵戎相見。
青鋒劍,立即遜色!
他茫然地揮劍入鞘,將烏蘭扶正坐於馬背,再也無心賞看周圍殺戮的悲壯,無意傾聽那撕心裂肺的哀呼……
是夜,咯寧部落血流成河,直至全部投降,北王將士斬殺敵兵千餘人。
…………
翌日。一凜紅陽依舊高高升起,還是那輪金日,絲毫沒有變化;整個草原依舊是草波如海,此起彼伏,不用尋找,四處佈滿牛羊馬匹;四處,不斷傳來青草氣息,其中不乏夾雜著牲畜的糞香。
不錯,是糞香之味!整個北土都能夠聞嗅到,因為北王絲毫沒有受到傷害。
北王殿內,咯寧族長克匋及其女兒被拖入殿內。
文圖無權進入殿內,只好立在殿門處,聞著他的“糞香”,又想起自己的至理名言:色心不能動,一動便失控!一介北王,險些因為納妃被害!可笑那族長,你直接下毒藥便可,為何要用老套蒙汗藥,非要浪蕩幾句,這又不是拍電影,怎麼樣?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事實上,克匋何嘗不想直接毒死北王,一是怕瓦赫達嗅出毒藥味道,更主要的,他要的是活口,要的是烏蘭親口告訴求林,這一切是二王所為,然後連夜出關,這裡面卻包含著更多的玄機!
咯寧族長克匋被捆綁著跪地,眼神迷離躲閃著北王,眾將官怒氣衝衝瞪著他,克匋知道定死無疑,閉嘴不言。
北王瓦赫達神情黯淡,提著長劍邁著凌亂的步伐,粗粗長辮左右搖晃,緩緩向克匋走近,他一句話也不問,稍抬劍尖對準克匋與他的女兒,來回比劃著,最後對準族長女兒,險些是王妃的女子,用劍尖將女子的臉抬起,竟似細細端詳起來。
克匋的女兒面色慘白,顫慄不止。
這是族長唯一機會。
“是二王,沒錯,是二王要挾我!”克匋哭吼起來,想要向前爬幾步,立即被身後的兵勇按住。他費盡力氣伸出手,上下襬動,可最終也沒有喊出求饒的話。
這時,南鎮關御馬奔來,遞給文圖一封信函,文圖開啟一看,大驚失色,迅速遞給兵勇傳送到北王手裡。
北王左手接過密信,稍稍一抖側臉瞧去,忽然間神色大變,驚詫之餘右手微動,克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