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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意思,看看擲過來的東西:“這些都是女子之物,但與我秦家有何關係?”他並不知道自己妻兒所做得好事兒。
秦四海的臉色卻變了,不過他馬上開口:“啊,你們原來是為丁家那個惡婦出頭,丁朱氏是你們什麼人啊,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讓你們三個人為她來鳴不平?比起那天香院的香兒姑娘還要厲害……”
“啪”的一聲秦四海就被一個耳光打昨頭暈目眩,如果不是他父親扶他一把,他鐵定會摔倒在地上;他就算是站住了,半晌耳朵都是嗡嗡作響的,什麼也聽不清楚,而他根本不知道是誰打得他。
秦侯爺的臉色一變,看著水慕霞很有些顧忌樣子:“水公子,犬子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事情,能勞公子你親自動手教訓。”倒底是他的兒子,就算是對水慕霞有所忌憚但還是極為惱怒的,所以話說得並不好聽。
水慕霞搖了搖他的扇子,依然立在墨隨風的身後:“跟過來看看熱鬧,秦侯爺不必特意招呼我。”
秦侯爺的臉色猛得一變,可是不知想到什麼最終還是把這口氣忍下了,看向墨隨風就沒有那麼客氣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把東西狠狠的擲在地上,不免有些破碎的。
墨隨風卻絲毫不懼,當真是一面跳一面說:“你們秦家是什麼意思,我和你們秦家素無往來,只不過是進出過丁家給他們家的人診病而已,你們秦家居然送這種東西,還寫這種東西給我——這種事情傳出去,我還要不要做人?”他跳得很高,聲音很大叫得秦侯爺的頭都疼了。
不過秦侯爺終於明白過來,知道是他的兒子給人家墨隨風送東西示好,還寫了一封情意綿綿的信;他的老臉當即就通紅了,也顧不得和墨隨說什麼連聲喝道:“讓那個逆子給我滾過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丟人的?
墨隨風卻指著秦四海道:“秦侯爺,你只把個庶子弄出來可不成,這信可是你家大公子所寫;你看看,你看看。”他指著信角的一行蠅頭小字:“四海百拜,希望共赴鸞帳能好好侍俸兄。”他做嘔吐狀:“不行了,我不行了,我真是受不了這些東西。”
秦侯爺聞言一掌就打了過去:“你個逆子來人,來人,取劍來。”他真得是丟不起這個人啊。兒子們長大了,給姑娘們送點東西寫個信什麼的雖然也不能算是小事兒,但那當真算不得大事兒啊,他寧願現在找上門來的是人家姑娘的父親。
錢公子趁著秦四海頭暈腦脹視物不清時抽了他的腰帶,看無人理會他搬把椅子就把腰帶掛到了房門上:“墨兄,被兩個男人調戲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來吧,在下已經給你準備好一切,你可以上路了。”
墨隨風自然知道錢公子是在報私仇,狠狠瞪他一眼倒真得過去,把錢公子踹下椅子他跳了上去:“我真得無法活了,堂堂的解元被兩個男人如此侮辱,我墨隨風還有何臉再去會試?今天就死在你秦府,讓禮部為我向皇上申冤吧。”
秦侯爺只顧著和兒子生氣沒有理會墨隨風,看他當真要吊死在自己家:他也知道墨隨風是在做戲,可是人家有憑有據啊,不要說死了就真是吊上一吊被御史們參他一本,就足夠他吃不了兜著走得。
“墨公子,墨解元,”秦侯爺一臉的苦笑過去把墨隨風抱了下來:“都是小兒無狀開這等玩笑,我定會好好的教訓他們。”當然不能承認了,把它歸為無傷大雅的玩笑就算是被人知道也會一笑置之。
墨隨風瞪大了眼睛:“秦侯爺,你居然要包庇你的兒子”他拉過錢公子的衣袖來擦了擦臉:“這不是逼我死嘛,好,我死,我就在你們秦家抹了脖子吧。”他說完衝進秦家的大廳,拿了廳上擺著的長劍就拔了出來。
秦侯爺嚇了一大跳:“墨解元,你聽本侯說,聽本侯說嘛;本侯定會狠狠的懲治犬子,可是明年就是會試之期,墨解元你的名聲可是金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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