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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寧揚輕聲說著:“再說,能拖七年,對於你我,也更好行事。總比讓我半年之內拿到藥引要好的多。”
“若是那兩樣東西,已經練成強靈,或者被人所馭。我們永遠也拿不到了呢?那她,不就只能活七年了嗎?”傾絕握緊手指:“與其如此,不如不治。我半年突關之後,便強攻綴錦,與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然後呢?你死了,她怎麼辦?她有聚靈咒,跑到天邊,也會被人四處追趕。你把她託給凌霜麼?凌霜能護她到幾時?或者,你要我做的下一件事,便是日夜無休的保著她麼?她是人,我是妖,她不能馭我,這般與我呆久了,靈元會潰散,會不死不活。到時,生不如死……。”寧揚的話令傾絕心裡一陣亂翻,狂燥之意又蠢蠢欲動。寧揚一把摁住他的肩頭:“你燥什麼,幾句話就燥起來,怎麼馭夜哥?”
“我,我再想想。”他緊緊的攥著手指,沉聲咬出幾個字來。
“這是最好的法子了。”寧揚輕聲說著,回身示意身邊的雲兒上樓去。自己扯著傾絕往外走:“七年的時間,有多少變數。到時總有時間讓我們想法子。你拿了聚靈咒,也免了她的災禍。總好過你半年之後,狂血入髓的好。”
“不是還有半年嗎?那就半年之後再說,現在不要強動。再說,那東西在她眼睛裡。要的話,得先讓她哭出來。我沒有理由讓她無端流淚。我更不想,做出惹她難過的事來。”傾絕勉強頂住那團亂流,輕聲說:“你的玄丹,先留著吧。”
“那半年之內,墨虛家的人過來了呢?”寧揚嘆息。
“那小子就算立時回去開法血,半年之內也來不了。半年之後,我自然馭夜哥出來,生擒他,還要制住那怪鳥。”傾絕說著:“到時,連人帶鳥,送給綴錦長慶帝當大禮。”
“人生唯有情難死。”寧揚搖頭:“這句話,我今日才懂了。”
重疊淚痕緘錦字,人生唯有情難死。傾絕微怔,這句話,在很多年後,當他懷中空蕩,對她相思成狂的時候。他,常常會想起。
“你體內已經有狼靈,這玄丹對你無用。”寧揚搖搖頭說著:“不過你走時還是帶走一顆,若是她先流淚,總好過無藥可醫!”
“寧揚。”傾絕看著他,低語:“你真的很會為人著想。”
“因為倫。”他微笑:“這幾年,我更想念得緊了。也不知道他,投生了沒有。”他看著傾絕,忽然有些神思恍惚:“你長的真像倫,跟他一樣,也是紫眼的。”
“哼,所以他能馭你,能馭八條靈蛇。”傾絕嘆息:“我只見過他的畫像。不過聽說,馭靈的人,死了都要在衍生道滌罪,很難投胎的。”
“是嗎?像倫那樣的人,如果也要受這樣的苦,就實在沒天理了。”寧揚輕輕說著。
“天理?早就沒有了!”傾絕冷笑起來:“天理,早就跟力量,合二為一。”
正說著,雲兒已經下得樓來,輕輕向他們福了一福:“主子,公子。”
“怎麼樣?”寧揚問著。
“腦後骨已敗,心脈已經不繼,臟腑皆有敗壞。靈咒一出,其命必絕。”雲兒輕輕的說著。他們早就想到,但是一聽,傾絕還是面上一寒,指節不由的輕響出聲。
“靈咒有命罩,將雲兒直逼出來,雲兒不能呆的太久。”雲兒垂頭低語:“損處皆有命罩,護其周身。”
“你讓朝日去找九冥草,熬了湯劑給她服幾日。”寧揚吩咐著。
“奴才這就去。”雲兒說著,便輕輕的去了。傾絕凝了半晌:“這季,九冥草難找。”
“谷溝裡還有。燕窩人參你不缺,至於其它的,我也能弄到。先養些日子,我這就去月耀找那老參精怪。”寧揚忖了一下:“我會讓丫頭們都遠著她些,省得她呆久了,靈氣被妖毒所害。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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