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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位不保,想誑賢弟進去擊殺,還好他沒那個膽子。”勁軒想著,後腦的汗就開始往外滲。
“他是想把我誑進去擊殺,事不到家而已。”傾絕一伸手,將兵符交給勁軒:“你讓左成領了兵符,布控校營。然後馬上布人擒拿司馬家一門。明日摺子一到,當廷數清罪項,誅他滿門,從此兄長便可高枕了。”
“什,什麼?”勁軒有些發暈,看著面前的牌令,一時轉不過腦子:“你,你……”左成說了,司馬涼帶了校營親隨去的,這裡頭,加上內苑禁軍,數之不盡。怎麼,怎麼竟能失手麼?
“兵符還能有假嗎?兄長自管去,明日,左成便可升職為校營司首。九門之內的禁軍,他們只認牌令,自此皆是你我的人!”傾絕低語:“趁訊息還未走漏,兄長快快前去,別漏拿了人才是真的。”
他言語輕緩,勁軒卻覺得後脊生寒。他是怎麼做到的?他真的可以萬夫莫敵麼?還是說,真如坊間所傳,刀槍不入麼,有神人護體?他自到凌佩,身世成迷。首次出征,便取全勝。不僅如此,還聽聞毫髮未傷。之後連戰成捷,平步青雲。從未見他帶有絲毫傷患。他是從武之人,但形容外在完全不像。人們都說,他可以功無不克,全因蓄養野獸兵團。但是,他上京從不帶那些野獸。今日獨自進宮,也是一派和言悅色,似是全然不把刀兵放在眼底。如今看來,他真是不需要放在眼底。與他作對,根本只是自尋死路!現在想凌霜的態度,已經瞭然,當然不用擔心,完全不需要擔心。凌霜太瞭解他了,他知道,他就算身處雄兵之間,依舊可以來去自如。
勁軒不敢再延,急急領人去了。這次司馬家,只能算是自不量力了。本想先當廷彈劾,先罷他官職,再慢慢打算。現在,他撞刀口了,讓傾絕拿到一個可以盡數剷除的把柄,根本不需要再麻煩了。
次日,聖旨已下。司馬一家,意圖謀逆,司馬涼已經當廷伏誅,鞭屍暴市。司馬秋凌遲處死。司馬一門,皆係數處死。司馬朝內各黨,皆隔離待審!單傾絕護駕有功,加封一等護國公。左成為校營總司,領九門禁衛督長。皇上稱病不朝,朝事皆委任丞相杜勁軒全權代裁。一時之間,朝中譁然,卻皆不敢言。
原本該是一場腥風血雨的宮幃政變,卻因力量相差太過懸殊而滑稽的落幕。王爺一黨已經隻手遮天,再無人敢有相左之意。司馬秋的妹妹,宮中的辰妃,在事發當晚便懸樑自盡。司馬一家,就這樣轟然塌傾,化成一片飛灰。
第二十三章 星言的意志挫敗
傾絕三日都沒帶著小白出去逛,這幾天市集裡頭鬧的很。街頭所傳的,皆是司馬家倒臺的事情。凌遲暴市,抄家遊街,當下的百姓,最愛看的戲碼莫過於此。人人皆是麻木,大官一朝勢倒,當初的前呼後擁,今日成了案板魚肉。曾經沒受到那般榮華,此時便更恨不得他千刀萬剮。無仇無怨,也就當個笑話看。心下想著,瞧瞧,雖然我衣食寒薄,但總可以保命度日。曾經你是富貴榮光,如今狗也不如。拜高踩低,氣人有,笑人無的心態盡展無遺。所以,平日裡,只要有個殺頭的戲碼上演,便是萬頭攢動,人擠人擁,熱鬧的比名戲班來了還更甚。
他正陪著小白在院裡閒坐,看到管家正忙忙朝裡走:“王爺,左大人來了。”
小白一聽,忙不迭的丟了杯就往屋裡躲。她現在是屋裡人了,不見外男。這規矩她記得清楚的很。他也不攔她,任燦菊領了她便拐進後院廂閣,眼睛,卻只顧著看著她細瘦的背影。
“王爺。”一時左成讓管家領了過來,拱著手向著他。
“左督統,坐。”他淡笑著,指著身邊的石椅:“怎麼,刑畢了?”他此行來,定是因為此事。
“是,剛嚥了氣。老東西能忍的很!”他一落座,賠著笑說著。明霜奉了茶來,便退下讓他們閒話。左成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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