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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此,傾絕便必須如最初墨虛堅一樣,奉出自家馭術招法告知星言。
無論是當初堅是為了得到傾絕的幫助,還是現在傾絕為了讓眾人的力量得到提升,從而加大勝利的機會。不管是否情願,都要這樣做。也正是因為這樣做,反倒是讓所謂兩派馭術,得到一統。集合各自的優勢,彌補自身的不足,或者假以時日。可以研習出更精妙的招法也不盡然。但現在,時間不多,只要突曉各門弱脈,得知馭法之中的弱點,更重要的是。瞭解對方封血之位以及手法。萬不得以之下,只能還用當初傾絕那一招,強行封血!
這樣一來,傾絕倒是與星言相處更多起來。從一對一相見便分為眼紅地仇人,變成現在,居然要在一起天天研修招式。真是不可思議!有時想想也真是奇妙,聚靈咒讓三家分裂,盡顯醜陋面目。各自陰謀詭計,不惜屠殺多年。但兜兜轉轉到了最終,卻是讓他們聯合一致,拋下舊怨,甚至通融各法!南宮修此時傷重,傾絕將他安置在西街那裡的郡主府養傷。
但傾絕依舊復拓了一份給他。南宮一門雖然不算是三家正馭之中。但一直是墨虛家的親信,所習之法,與墨虛一族有共通之處。而且現在就馭者而言,加上小白。也不過是他們四個。小白現在懷有身孕,不宜再動招法。其他人,不是靈物,便是已經妖化的靈物。馭術於他們而言也沒什麼大用。
時間這樣也過得很快,一眨眼又過了十來天。離那一個月之期也沒幾日了。眾人皆是覺得岌岌可危起來。他們的血之前潰地厲害,都是近於幹絕。雖然王府良藥名醫無數,但想要恢復到戰前根本是不可能。於此便是更添沉重。終日惴惴,早起晚睡,催逼馭血,半刻也不敢停。更令他們不安的是,傾絕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倫與昌迅的屍身。他們很可能是葬在雲州,但是到時究竟是不是會從雲州所出,卻不得而知。雲州據此極遠,到時他們隱於暗地,突襲就更是可怕。所以傾絕等人幾乎是天天建罩,一日不得安寧。
倒是小白過得安適得很,她腦子一根筋,打定主意不離分,其他不做多想。她有她自己的一套思慮,她於傾絕,也並非是要天天粘著不可。她只管她認為該管的,剩下的,她便覺得,顧好自己,不給人添亂,就是一種幫助。這種想法也的確不錯,每每傾絕見她一臉安然的吃吃睡睡,心下就靜得很。若是她此時表現地驚慌失措,所倒是讓人更煩惱。但就她這樣安然的模樣,才更讓人覺得心裡牽掛而微微心酸。
這天一大早,星言與傾絕約好同往衙府,傾絕已經將狼舍裡的狼籠清空,狼群全都在東郊,所以這裡空出極大的校場,成為絕好的發招之地。正好金池想來探看小白,兩人便一同往東懷閣去。因這些天星言與傾絕走得極近,傾絕便免了通傳的麻煩。平海見了他們,也不相攔,徑自就打發小丫頭引進去了。
他們剛過了兩邊穿堂,走過廊道,一眼便看到傾絕湖面折橋上舒展肢體。他上身赤裸,整個人都橫撐在橋欄上,左手單掌撐著只有三指寬地石欄,就在細細的欄杆上坐伏地挺身。他所處的位置很是危險,一邊就是湖。但更危險的是,小白居然還盤腿坐在他地背上。
小白挽了個團花髻,穿了一件家常的水綠小短衣,下面是同色的翻花裙子。懷裡抱個青瓷盤子,她一邊吃一邊幫他數數。小白現在是個孕婦,傾絕又處在這種非常細窄的地方。稍有不穩,她就一頭倒栽到湖裡頭去。
金池一看這情景,嚇得一下剎住步子,結結巴巴指著他們的方向:“他,他……。”星言微是怔仲,但很快他明白傾絕地意圖。一是為了放鬆,一是為了平衡,一是為了靜心,還有就是練氣。在這樣細窄的地方,平衡比力量更關鍵,小白坐在他背上,更需要他加倍小心謹慎,更是錘鍊他的心理素質。放鬆不必說,現在地情況,身體總是很緊張。至於練氣,星言已經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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