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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鬼目灼,你心內不忿。但我體內有一半血也是妖狼,平原戰於我們有利。山谷峽道,奇峰峻嶺。對於我們,是地域上的侷限,光不能遍及,亂刃不能全展。所以。我這次會以鬼目灼為主力。”
“我明白。你能跟我說這些,已經足夠。”他輕輕點頭,特地讓寧揚先行。傾絕是顧及他的心事。已經很好!他說著,便轉身向外走:“你去看小白吧。如果她真地可以控血。凌破一人足矣了。”
漠原與凌佩之間的交戰。與凌佩無益,能避則避。靈物殺力雖強。但不足以敵擋數十萬大軍,馭者血力有限,不可能綿綿無期。他們這次挑撥不成,已經技窮。所剩地,就是在這裡,給他們尋一個葬身之地!他的血氣太潰,為了幫鬼目灼已經搞得將枯,小白因為凌破也是這樣。所以,此次不能繼血而拼。只能出奇兵,奇兵啊!
傾絕回到配樓,小白卻不在房裡。侍從說與一個男子讓副將陪著去了三營校場。他們對這裡不熟,劉宗堯還算是聰明,沒把他們帶到更寬暢的六營去。因為那裡有鄭隕奇。此時小白與他相見也沒什麼好處,徒增煩惱而已。
他出了內關,外關三營駐在峰谷開闊地,這裡開山築關,打出大片空地作為校場之用。此時兵帳星羅,中央大場空曠無人。因為傾絕之前已經將人全調回內關把守,外面只有星散哨兵在塔臺嘹望。他坐著劉宗堯的車駕,所以就算沒見過他的兵勇也不曾相攔。一見車來,便有人拉開柵門,推開馬擋,讓他過去。慢慢沿著土路向闊地而去,他已經感覺到有風力飛旋,散出一股目地性很強的張力在四周浮蕩。他感覺不到小白的血氣,不由的微微牽出了笑意。他沒有再繼續走,只是隨便找了一個帳子鑽了進去,慢慢感覺那浮蕩空中的氣息,漸漸的有了規律。
凌破和小白正在靶場,這裡是士兵平時操練刺矛跟練箭的地方。此時軍隊已經回撤入了內關,除了許許多多的稻草人,再也沒半個人影。小白盤坐在地上,不時的掐著中指和無名指。嘴裡還唸唸有詞:“心門,拓門和力門。”凌破搖晃著腳,低頭看著她:“我不散靈,就這樣。你把我揮出去打最遠那個稻草人。我也不看了,你自己看著打吧。”
“啊?那不是要加上器門?”小白一聽,又開始摁食指:“那我打了啊!”
“打吧。”凌破笑彎了眼:“先把拓門和力門地血逆送上去啊,主力的法血推到四肢去啊。主拓的法血控制好方向啊。然後再開器門幫我看啊。”他一連好幾個啊,說地小白手忙腳亂:“一起摁嗎?可是拇指只有一個。”
“摁快點就好拉!”凌破話音未落,突然感覺自四肢一股血力飛竄,然後一下竄到他的胸腹。整個人跟離弦地箭一般嗖一下彈了出去。他根本沒壓任何血氣,此時若壓,小白一定更亂。他完全把自己當成一個扯線木偶,也沒有散靈。他一頭就向著前頭直衝了過去,身體失重一般地亂竄,然後就衝著靶場最遠端的大石圍牆直撞了過去!
“媽媽呀,你打哪裡啊……。”他哇哇亂叫,但他完全把身體交給小白。雖然嘴巴亂喊,臉已經有些發白,還是沒有任何縱氣。結果,轟一下直撞上圍牆,啪嗒一聲脆響,便直跌到地上。
小白嚇得臉又青又白,直跳起來,拎著裙撒丫子就向著凌破跑過去:“小破,小破!”她扯得嗓子嚎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凌破一翻身直跳了起來,一臉地土灰,他胡亂拍著身上:“我讓你打草人,你把我往石頭上扔啊!”
“對,對不起……”小白眼裡含著淚花,一臉的愧色,看著他額前還掛了一絲血痕一下有些慌了:“呀,流,流血了!”
“沒事,我是風啊。”凌破一看把她嚇著了,又有點後悔,伸手一。傷痕繞出一層氣煙。然後便消失無蹤了:“我又沒傷到主靈,怕什麼。”
“我剛才看不見。手指往前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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