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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言瞪眼:「看什麼看,沒見過老孃這麼好看的小娘子?」
「就你還小娘子,明明就是個母老虎。」
「你說誰是母老虎?!」
「誰應我就說誰。」
「暗三,你找死?」
芹言氣得劍眉倒豎,一擼袖子拔地而起,暗三早有眼色,轉身拔腿就跑,兩人一追一逃,鬧的雞飛狗跳,昭陽宮的宮人卻早已經習以為常,雖然嘴角輕微抽搐,可面上卻是眼觀鼻,鼻觀心,像是什麼都沒看到。
容衝進後殿之時,薛柔正靠坐在貴妃榻上翻看著手裡的遊記,素雨手裡拿著茶盞,正在替她添茶,突然有人闖入,她手中一抖,差點把滾燙的茶水衝進一旁擺放著的書堆裡。
素雨連忙把茶壺放好,這才轉身行禮道:「陛下。」
容理也沒理芹兮,只是帶著怒氣看著榻上的薛柔。
「姑娘……」
素雨有些擔憂的看向薛柔,卻見薛柔放下手裡的書,對著她擺擺手,示意她先先去。
素雨遲疑了一瞬,見容只是固執的看著薛柔,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意思,這才起身行禮退出了大殿,等到殿門關上之時,薛柔才抬頭說道:「你這又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生這麼大的氣?」
容臉上的怒氣瞬間變成了委屈,明明穿著龍袍卻跟只可憐巴巴的大狼狗似得,站在薛柔身前委屈道:「我只不過是罰了郎子衍停官三個月,你居然就要跟他一起離開京城?!」
薛柔聞言挑眉:「那你為何罰他?」
「他不尊聖令。」
「是嗎?可我怎麼聽說,他和陳艾所行之事是你早有口諭示下的?陛下,你身為皇帝,當該知道什麼叫一言九鼎吧?子衍怎麼得罪你了,值得你寧肯食言而肥,也要這麼整他?」
容頓時癟癟嘴,一屁股擠進貴妃榻上,抱著薛柔朝著她肩頭啃了一口:「誰叫他對你老有非分之想,仗著朝政之事沒事兒就來宮裡見你!」
薛柔聽著身前男人理直氣壯的話頓時哭笑不得。
她伸手推了推容的臉頰,沒好氣的說道:「你無事的時候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子衍與我是朋友,是知己,是同門師兄妹,他在我眼中與親生哥哥無疑,我對他從來就無意,我心中從來就只有你,你瞎吃什麼飛醋?」
你對他是無意,可他對你卻是在意到骨子裡了!
容沒將到了嘴邊的話說出來,他才不要提醒柔柔郎子衍都在暗地裡為她做過什麼。容抱著薛柔,將腦袋埋在薛柔肩頭,委屈至極的說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願意嫁給我?郎子衍離京,你也要跟著去,難道你不是厭煩了我要跟著他一起離開,拋下我一個人嗎?」
薛柔頓時無奈:「誰說我是跟他一起離開了?子衍是要回麓山書院去看望先生,我是準備去回春谷。前幾日溫季玄傳來訊息,說是芹兮快要生產了,我想著最近朝中沒什麼大事,正好去見見芹兮。」
「真的?」
「當然是真的,芹兮這一胎懷的本就不大安穩,臨近生子,溫季玄說芹兮越發緊張,我就想著帶芹言一起去瞧瞧她,陪她幾日。」
容鼓著臉蹭著薛柔的肩頭,嘴裡的醋味兒好歹散了些,只是仍舊不滿道:「既然你都不喜歡郎子衍,狄煥又把整個北戎都當了嫁妝送給了你併入了楚國,你為什麼不願意讓我封后,到現在都不願給我個名分?」
薛柔聞言忍不住失笑:「你都是晉朝皇帝,這天下至尊之人,你還要什麼名分?」
「什麼破皇帝,我只要當你夫君。」
容摟著薛柔的腰肢,整個人賴在她身上撒嬌耍賴道:「我不管,當初周國未破之時,你說要等收服諸國之後再說婚嫁之事,如今這天下都已經一統了,小舅子也同意了婚事,柔柔你也該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