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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蘭‘哦’了一聲,怪不得?還以為他很懂呢,參加酒會哪有穿騎士裝的,要穿燕尾服啊,不過轉念一想,若顯的太懂不就穿幫了嗎?這樣也行。
堙晏陽天一看夕蘭不反對嶽熙陪她去,當下急了,握著她的手使勁捏了一下,夕蘭吃痛扭頭看他,晏陽天嗔怪的憋了憋嘴,吃味加委屈,那小模樣拿捏的剛剛好,夕蘭心一軟,想要小天陪著,又怕傷了嶽熙的面子,權宜道:“不如麻煩林管家派人去熙哥哥買洋裝的店裡再尋一套,天兒陪著一起去正好能讓魏楓、抽刀分身辦些別的事情,不用只保護我。”
晏陽天搖著夕蘭的手臂剛要歡呼,就聽嶽熙嚴肅道:“不行,天兒必須留下來保護官韋,官韋脫離玄冥教意圖是真是假有待考究,且此人謀略過人,要是此人真心留在夕夕身邊倒不失為良才,可若他假意而為,我們不得不防!官韋在玄冥教十年之久,必定知道教中隱秘之事,天兒留下防範左護法等其他地宮高手殺人滅口才是正理。”
“呃……”嶽熙說的倒是句句在理,夕蘭一時有些為難,天兒畢竟是孩子性情,好些天前就張羅著陪她去,這會兒讓他守著官韋,豈不要氣壞了。
她還是不甚瞭解晏陽天,貪玩不假,好奇心確實也很重,可他能做上綽雲宮少主的位置自制能力可比同齡人強上不止百倍,一聽五師叔說的是正經事,當下收斂玩鬧之心,肅容的點了點頭,鬆開夕蘭的手站到一邊,道:“五師叔說的極是,請師叔放心,天兒一定竭力監護好官韋,絕不容許出現任何紕漏!”頓了頓又道:“五師叔號神手仙醫不假,可必要時刻還需修羅手段,師侄冒犯了,還請五師叔保護好蘭兒。”
嶽熙一聽心思更加沉悶,嶽炎說他今晚也會登船參加酒會,那個猶美自然也會去,他還真怕晏陽天看不過眼,不顧嶽炎的情面將猶美收拾了,所以才要晏陽天留下,自己陪著夕蘭前去,他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可那猶美畢竟和嶽炎關係匪淺,怎麼也不好讓嶽炎難做啊!
“這個自不用你說,你去看著官韋吧!”嶽熙低沉的說了一句,見晏陽天覆又到夕蘭跟前咬了一會兒耳朵,兩人好似依依不捨的分了手,夕蘭這才看向他,好奇的掃了眼他手上的銀質品,天兒說岳熙的指甲套裡就有置人於死地的毒藥,纖細璀美的銀手鍊裡藏有萬發牛毛針,手鐲與腳鐲其實就是他的武器,這個……,她實在想不出,平時只看他笑靨柔善,治病救人,還真不曾見他大動干戈的模樣。白馬王子,白髮保鏢,嗯,有待觀察。
夜晚,海港寂靜而又熱鬧,港口停靠著一隻大型載人船隻,船上亮著紅燈籠,看起來頗像揚州的花船,就是船身大太多,船上搭下登船梯,有小廝在旁邊候著,夕蘭與嶽熙下轎,並排站在被照的亮如白晝的岸邊,遠處的小廝一眼就看到了他們,凡是參加瑟密銫酒會的都著洋裝前來,這就好認不少。
夕蘭將手挎上嶽熙的手臂,揚了揚眉梢,一臉明媚的笑道:“白馬王子,陪本姑娘去見識見識洋人的酒會吧!”
嶽熙臉上有些發燙的睨了她一眼,只見女子柳眉杏眼,粉面桃腮,唇上不知擦了什麼,粉粉淡淡,水盈盈的好似珠光一般晶亮,小巧的耳垂上墜著一對瑩白的珍珠耳環,因為離的太近,他總能不經意的聞到她身上特有的燻蘭香,這會兒雙眼彎如新月,吐氣如蘭的與他貼近,他這心無法免疫的亂跳個不停。
匆匆一瞥,連忙別開臉,掩飾道:“一會兒,你別走的太遠!”
夕蘭溫笑著點點頭。
小廝接過請柬,恭敬的領著兩人上了船,夕蘭雖出生清朝官宦人家,可這場面還是隻在電視上看過,燭光果盤,鮮花洋人,一順水的燕尾服在眼前穿來穿去,人群中有一人特別醒目,一身暗紅的貴婦裙,高盤頭,脖頸、手腕珠光寶氣,手執高腳杯正與賓客們寒暄著。
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