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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的坐下,放下劍,還是跟平時一樣的講究,他又從胸口裡拿出一包東西,慢慢開啟——原是那我一直沒吃著的豌豆黃。那豌豆黃,一塊都沒碎……”她停下,把鼻子深深吸了口氣,接著道:“原來那日他知道我是想吃豌豆黃的。從那以後,我每次來到京城,都在西城酒肆喝酒,吃他買的豌豆黃。只是我今日來到這西城,才知曉那賣豌豆黃的大爺幾年前就死了。我們這些習武修道的人,是能執掌天下,得道成仙。可又如何呢?葉夢得劍法,當世無雙,可還是枉死了。我師父師兄如此,葉夢得也如此。江湖多血光,江湖多腥風,江湖裡那奪人生死的事多的連天。這次,要麼夢得是騙了我,要麼就是他真的死了。畢竟是我先離開了。你說是不是,大郎?”
武大一動不動的站在妙真身後,舉著傘,他答道:“姑姑,馬空前輩交代。一切等他來再做定奪。湛瀘劍在京城出現,雲福宮的人卻沒個動靜,這葉夢得又死了。……只怕,一切不簡單啊,還是去客棧等老大來。再做商議。”
“不,事行險急……我……”妙真剛開口,就昏倒了下去,剛才的那番話,像是抽走了妙真所剩下的一點精氣神。幸得,武大把她抱住了。
武大,這時才仔細瞧見,妙真臉色不是一般的蒼白,而身體也是十分冰冷。武大慌了神,想著一定要快找個地方給妙真躺下,再請個大夫。可剛要抱起,又想起現在正下著雨,如果雙手抱著妙姑,那又哪來手去撐傘呢?如果是要撐傘,那就要揹著妙姑走了。
武大是想抱她的,他認為抱一個人與背一個人是指意不同的。可如果自己要抱她去客棧,那就要她淋了雨,冒著妙真病情加重甚至是死的危險,武大是不敢的。他不敢想妙真會死的事,就連讓妙真病加重些,都不敢。他是愛著她的,他愛的謹慎而懦弱。他決定還是揹著她,打傘去客棧。
雖然他明白,無論他以後習武能有多少修為,他與她又還能活多少年,他這一世,這輩子,也許就只有這一次抱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裡的機會。
可武大還是選擇了去揹著她,為她小心的打著傘。
也許正是武大這樣的選擇,這樣的心思,他與妙真,也就如自己所想般,只是姑姑與大郎的關係了。
雖然,武大記得他自己與她發生的每件事,每一個遇見,每一次談話。可今天,無疑是最特別難忘的,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只是怕傷到她分毫,就把自己犧牲了個完全,犧牲了自己那微乎可微的未來與幻想。一個男人揹著一個女人,打著傘走在春雨裡。
入夜,有來客棧
在天要破曉的時候,妙真在天地間看見了一抹舒適的白色。妙真走近再看,看見了冷俊而驕傲的他。妙真疑惑而試探:“葉夢得?”
他迷濛而冷肅,說道:“既然要死,為什麼不死在我的劍下?”妙真更加不解,她想走到他的身旁,去抓他的手,去肯定一切。
這時候,天地大變,天變成赤色像是破有了個口子,有什麼要傾巢而出,地開始斷裂,有烈鬼爬出來。妙真大喊道:“葉夢得。跟我回去。”那抹舒適的白,開始扭曲變形。突然,妙真感覺有人觸碰了她一下,把她那麼輕輕一點,“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天空中傳來一股聲音“妙真你情傷太深,恐妖邪入體,速速醒來。”
妙真全身抽搐了一下,她這才明白剛才的那些全是夢,不由得坐起來深吸一口氣。這驚動了守在門外的武大。武大在門外輕問了聲:“姑姑?”妙真答應聲“恩。”
武大這才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門來,在給妙真倒了口水的功夫,說道:“姑姑。葉劍客的屍身夜裡被人給盜了。”妙真有些不穩,茶杯裡的水有些晃盪了出去。武大接著說道:“仵作阮陽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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